朱高煦道:“回父王,儿臣已经晓得了。大哥在北平当世子好好的,父王又在疆场上接连得胜,年老是您的亲儿子,怎会去投奔甚么建文朝廷?朝里出运营策的人也晓得,拉拢世子毫无感化,他们怎会做出分歧道理的事哩?”
高燧道:“父王,儿臣觉得二哥说得有事理,朝里的奸臣实在太坏,狡计多端!”
时候已邻近傍晚,却还没到酉时,六合间却乌云密布、一片暗淡。方才还仿佛在白日,时候尚早,但俄然之间,夜色就要来临了似的……的确叫人毫无防备。
燕王吁出一口气,口气冰冷道:“把外边那锦衣卫关起来。俺们府上不是养了几条猎犬,饿三五天,然后把那厮脱光了绑在柱子上,让猎犬只吃下半身,撒上盐,叫他活活痛死。”
“高煦,你可晓得世子收到锦衣卫密信之事?”燕王的声音道。
他方才听了世子的禀报、暴露的微微惊奇,此时神情刚收,看了信以后、燕王脸上顿时又呈现了惊奇。接着他的脸也黑了,在暗淡的烛火下,显得更黑,跟着烛火的闲逛,脸上的色彩更是阴晴不定。
保护朱高煦的一小队马兵,都戴着斗笠披着蓑衣,一行人在雨中赶路,顿生奥秘。
马车进了门楼,寺人上前察看施礼,放朱高煦的马夫径直赶车去前殿,只是随行的马队留下来了,在门楼里躲雨等待。
过了一会儿,他垂垂放松了手掌,将捏成一团的纸又重新展开,踱到一盏蜡烛前面,将信纸放在火焰上,很快燃了起来,燕王一罢休,整张纸都燃烧着往地上飘去,最后都化作了一团黑灰。
“父王!父王!”世子刚出去就唤道,“外边那人是京师来的锦衣卫,给儿臣送信来的。”
朱高煦和高燧上前拜道:“儿臣辞职。”郑和也领命走了。
“儿臣拜见父王!”朱高煦抱拳鞠躬道。
燕王遂亲手拆开了信封,拿在手里看。
燕王愣了愣,俄然“哈”地笑了一声:“挺庞大的事儿,你这么一说,仿佛简朴了。”
“奴婢在。”郑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