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黄胜在宿世就常常欢迎带领,对于迎来送往那是得心应手,很快就和大师打成一片。
黄胜道:“她们两人被建奴欺侮,谁之罪也?你、我、以及统统的大明男人汉。我们不能庇护她们这些荏弱的女人,是我们的热诚。”
黄明理道:“回大人话,大师都安设好了,他们都要来这里等大人呢,是我不让,一下子来很多人乱哄哄的不成体统。我们是看着刚才几个大人都有人扶着走,才跟着学的,大人不喜好,今后我们就偷懒了。”
程全功这个卤莽的军汉也动了怜悯之心,他道:“大人,您留下她们两个吧,不要担忧人丁太多养不活,只要我们省一口就饿不着她们。”可惜这小子太不会说话,他一开口就被其别人鄙夷了。
黄胜投其所好,把这个不善寒暄的科学家逗得妙语连珠,当然都是谈他关于火药、火炮、射击精度的体味。其别人除了茅元仪外都不觉得然,以为是本末倒置丢了文人士大夫的颜面。
黄胜把还是遍体鳞伤的鲁承祖留下做了仆人,这小子因祸得福,感激涕零,却甚么感激的话都没有说,这倒是对了黄胜的脾气,黄胜最不喜好标语喊得震天响的人。
黄胜道:“是否留下她们取决于你们而不在我,你们如果真的能够做到有爱心、怜悯心,她们就会永久留在黄家。”
两个女人立即欢畅了,来风忙道:“本来老爷喜好按脚底,奴婢会,之前给爹、娘做过呢。”
黄胜干脆不矫情,不如当作在泡脚房休闲。对她们道:“你们拿两个枕头让老爷我靠着,然后好好帮老爷把脚板按摩,揉捏一下吧。”
这两个年青的女人这几天一向是那些汉民嘲笑的工具,特别是别的两个妇女说话更加伤人,她们乃至另有显摆的意义,不过就是建奴要来睡她们时,她们是如何贞烈,如何搏命抵挡,建奴没有得逞。
黄胜在这些人里又发明了一个明末驰名的科学家,孙元化,他现在是六品兵部职方主事,在宁远卖力安装火炮。
这时候大师都懂了黄胜的意义,两个女人更加明白了黄胜的企图,她们冒死咬着牙,强忍着夺眶而出的泪水。目前黄胜身边最知心的还是两个家生子黄明理、黄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