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之兄客气了,刚才吴衙役已经来跟大师说过了,说你昨天下午从县衙分开以后,又到吴衙役家里与他切磋一省柴灶的技法,直至半夜天赋回家。改之兄这类求真精力,值得我辈学习啊。”秀才马玉走上前来,对苏昊客气地说道。
因为前一天苏昊已经告诉了大师要下乡去做事,以是世人都没有穿襕衫,而是换了如平常百姓普通的青布衫裤,脚下蹬的是厚底的蓝布鞋,看起来反而比此前更加精力了。每小我都带着一个大承担,内里有换洗的衣服,另有笔墨纸砚等物。有几个家道不错的生员,还带上了仆人。
这顿晚餐,宾主都吃得非常纵情。吴达几次举杯,向苏昊敬酒。苏昊酒桌上的经历不敷,架不住吴达的热忱,最后终究悲壮地被灌倒了,由吴大牛和陆秀儿两小我架着送回了家。
苏昊道:“很简朴,我们以县衙的名义来停止推行,这类灶能够帮百姓省钱,并且垒灶的代价又非常优惠,这绝对是一件泽被百姓的大功德。我们筹议过了,每推行一口灶,我们能够向县衙上交二分银子的办理费。如果全县有3万户人家改革省柴灶,那么我们将能够向县衙上缴600两银子的办理费。”
苏昊一起小跑地向县衙奔去,刚过了县衙门前的小石桥,就见明天培训过的那十几名生员正在那片空位上等着他呢。
苏昊道:“我现在想向韩大人汇报的,就是我们工房关于推行省柴灶的一个思路。我们测算过,按省柴灶能够省柴一半计算,一个四口之家,一年能够省下来的柴草,不下五钱银子。我们筹算按每口灶一钱银子向百姓免费,信赖赖何一户人家都会非常情愿采取的。我们筹算培训一批泥水匠,用一年时候,在全县提高省柴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