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昊背动手站在郝彤的身后,听着这些军规,又看着上面噤若寒蝉的新兵们,不由得好生感慨:
熊民仰看了看苏昊,见苏昊没有反对的意义,便也把眼睛凑到目镜上,向远处看去。他毕竟比本身的哥哥要更沉着一些,不过,望远镜里的另一番洞天,也的确让他吃惊了。
何本澄道:“我还想着你们兄弟俩是不是得了苏百户的密授,恰好站出8丈3尺远来,让苏百户能够哄哄我们呢。不过,我刚才也看了,你们兄弟俩往两边走的时候,也没算步子,想必倒真是随便走的。二位,你们站好了别动,让我量一下是不是恰好8丈3尺。”
“令:每步队中,立公道掌令官二人。……行军之际,有敢抢掳民财,至十贯以上者,斩首示众。头子放纵军士,抢掳至十人者,罢免放逐。二十人以上,至全队者,枭首营门,军士并皆正法。军中及募集新来之人,不知军法,敢有造言惑乱民气、禁止号令,致好事机者,凌迟正法,籍没其家。临阵在逃,及不听总兵号令者,斩……”
“邪了,恰好是8丈3尺!”
“这一个望远镜,怕要花好几两银子才气买到吧?今后真的能拿给我们用?”何本澄也凑上前来,一边试看着望远镜,一边问道。
生员们扛着三角架和测量仪器分开了,募兵们重新站好,面对着土台子。郝彤大步流星地走上土台,用刀子一样的目光扫视了全场一周,然后开端宣读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