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以宗道:“我们造望远镜,不过是2万两银子的造价,此中的利润多少,外人一时还看不清。加上这望远镜纯粹是军中订货,银子是从南京兵部那边付过来的,以是还不太招人垂涎。如果这冶炼高猛钢之法传出去了,眼红之人可就不是一个两个了,届时张都司怕也荫护我们不得呢。”
公然,那名锦衣卫兵士对一个县衙师爷底子没放在眼里,他像轰苍蝇一样地摆了摆手,对苏昊说道:“我们常公公在和你们知县说事,闲人不得打搅。”
郝以宗笑道:“三儿说那里话,伯父许给你的东西,如何会拿返来呢?我的意义是说,我们再冶一炉钢,好好地打造几柄钢刀,一柄送给你阿谁叫邓奎的兄弟,一柄让苏贤侄献给张都司。我想那张都司是军中武人,定然是非常爱好这好兵器的。”
还没走进县衙,苏昊就感觉氛围有些不对。门口守门的衙役神采凝重,像是有甚么严峻事情普通。走进县衙大门,平常在院子里晃来晃去串门谈天的那些吏役都看不见了,一个个全躲在本身的廨舍里,装模作样地办着公事。
就在苏昊站住脚,踌躇着要不要持续往大堂走的时候,两名锦衣卫中的一个低声发话了。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威胁之意,一只手也成心偶然地扶到了绣春刀的刀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