硫化汞的矿床在地下漫衍的范围很广,深浅不一,以当年的技术前提,只能是先找到矿脉暴露地表的处所,然后再顺着往下发掘。苏昊只是凭着后代的影象能够找到矿床地点的处所,但矿脉在那里露头,他就没体例一下子肯定了,需求通过察看岩层的走向来判定。不过,他也有一个取巧的体例,那就是找一些有经历的矿工来帮手本身,这一点在分开播州城之前,他就已经与杨朝栋说好了。
杨朝栋呵呵一笑,伸手拍了拍苏昊的肩膀,说道:“苏天师,本将是珍惜你这小我才。当下之举,固然有些不敷恭敬,不过苏天师迟早是会了解本将的一片美意的。”
杨朝栋道:“苏天师,在这望气勘矿一道上,杨某佩服你。但若论望这天下局势,苏天师只怕就有些不及杨某了。以杨某之见,这大明天下已不久矣,苏天师此时去为帝王之家效力,只怕有些不识时务。杨某敬慕苏天师的大才,以是不忍看着苏天师误入歧途啊。”
杨朝栋道:“苏天师,俗话说,送佛送到西,你既是已经指导了丹砂矿的位置,就干脆等出矿了再走吧,杨某还希冀迟早向苏天师请教一些勘舆之法呢。”
苏昊神采大变,道:“杨参将慎言,这胡公公……如何可用这等词语称呼之。”
“如果苏某不肯意呢?”苏昊问道。
苏昊点点头道:“杨参将礼贤下士,待苏某不薄。”
“筹算?”苏昊道,“天然是回重庆去了,胡公公叮咛门生做的事情,已经担搁小半年了,门生得从速归去,带人前去马湖府,找金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