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叔,那就费事你多操心,把这些年青人练习好。我但愿这些年青人将来都能够在疆场上活下来。”苏昊说道。
“你这个小子,目光和别人不一样,没准还真有点甚么门道。”徐光祖说道,“既然你说有大仗要打,没准还真让你这乌鸦嘴说着了。对了,王一鹗急着让你编练火器营,莫非就是为了此事?”
“对准!”
兵士们一个个站立不动,心悦诚服地领受着徐光祖的抽打。他们都明白,徐光祖动手是有分寸的,犯了大错的,抽得重;犯了小错的,抽得轻;至于那些压根就没错的,徐光祖也会抽一鞭子下去,但根基上就是替对方掸掸灰尘的意义了。
苏昊点点头,枪弹的本钱,他是最清楚不过的。这类实弹射击练习,打出去的都是白花花的银子。除了枪弹的耗损以外,枪管实在也是无益用寿命的,如许大密度的射击,枪管隔不了多久就要改换,这个破钞并不比枪弹的本钱更小。不过,即便如此,苏昊还是对峙要让兵士多停止实弹练习,这是作为一个穿越者的憬悟,当然,前提是他必须是一个比较富有的穿越者。
火器部共招了500多人,徐光祖临时充当了千总,熊民仰当了一个把总,同时卖力担负火器教官。火器营的另一名火器教官就是陈观鱼,这老道畴昔半年多时候苦练枪法,现在已经可谓是神枪手了。别的,勘舆营最早的一坛子硝化甘油就是由他配出来的,以是在爆破技术方面,他也很有一些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