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典吏,老张、老李,你们都辛苦了。本官自上任以来,呃……有些其他的事情缠身,以是一向没能亲身参与河道施工的事情,实在是过意不去啊。”
章襄在内心缓慢地盘算着苏昊的企图,从苏昊这句话里,他能够判定出苏昊已经晓得了他们贪腐的事情,而究竟上,苏昊只要不痴不傻,又如何能够不知这些事情呢?章襄现在不能肯定的,就是苏昊对他们贪腐的环境体味得有多深,另有,苏昊是真的想和他们同流合污,还是想与他们难堪。
“呃……主事大人谈笑了,这河道上的银子,都是朝廷的钱,我等如何敢做手脚?这话如果让都察院和刑部的官员听到,岂不要抓我等去下狱?”李士柏嘲笑着说道。
苏昊拿到陈观鱼交上来的质料,并没有急着脱手,他一时还没有闲工夫来措置这件事。现在,勘舆营扩编的事情告一段落,新兵已经到位,各项练习也已有条不紊地展开,再加上最首要的淮河穿黄工程的关头环节已经完成,苏昊决定脱手了。
章襄等人把重视力都集合在苏昊身上,却没有重视到河工步队中间不知甚么时候混进了一些奇特的人,这些人平时与其他河工一道干活、一道领工食银两,歇息的时候就到处找河工谈天,探听他们的家庭环境、平常支出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