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想想,我分开都城之前,可叮嘱过你甚么?”夏儒面上一敛,俄然一本端庄地诘责道。
夏云渚走到夏儒身边,夏儒宠嬖地扶了扶她的肩膀,夏云渚但见那桌案宣纸上武将苍劲有力的行书,不由赞叹地点了点头道:“爹爹这字,写的愈发行云流水了。”
夏云渚还未回过神来, 只见夏儒已经在夏氏先人牌位面前抹起了眼泪, 边哭边哽咽道:“夏家祖宗在上,这个不孝子, 我是管不了了……呜呜……”
夏儒悄悄抚了抚髯毛,点头道:“还是不要与东宫有甚么牵涉的好,东宫与张家反面,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我们做锦衣卫的,只尽忠于皇上就够了,至于东宫与张家的事情,最好还是不要站队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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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孩儿晓得错了,可此次真的纯属是个不测……孩儿也没有想到,王守仁王大人也在查这个案子,就算我不插手此案,那王大人……”夏云渚委曲地辩白了两句。
“我六岁那年,到底是如何落水的?”夏云渚眨了眨眼,盯盯地看着夏儒。
“你到底是不是寺人!”
“夏大人,这是东宫……”东宫的小寺人又来送东西了,但此次却碰了一鼻子灰。
“这……这……”那小公公摆布难堪。
“那你又为何假扮男人?你可知这是欺君之罪!”朱厚照反问。
夏云渚将游芝送回府,便单身回到了夏府,直奔父亲的书房而去。
夏云渚本不想再与东宫有任何牵涉,但云居寺的案子毕竟触及到她本人,并且那些人明显就是冲她而来,她亦想查清楚,是何人想取她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