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涨的恶念值很直观地表达百官的收礼心态。
十天前除了给杜仲订价,朱寿还趁着体系偷懒睡觉,让御用监改进沙发。
朱寿拍拍额头:“看,我送了百官,如何把你们忘了。这银子是赏你们的,随后痰盂自会奉上。”
明天太子爷把他们几个叫到东宫痛骂一顿,责备他们送出的礼品太贵重。
过后据户部官员说,当天收到的商税高达1000两。商税三十抽一,可想而知朱寿赚了多少。
他跷着二郎腿,嘚瑟地坐在有弹簧的沙发上。“3000恶念值买自行车的代价还能接管。我别的再花100点买弹簧。”
担惊受怕一天的百官们气得倒仰,进献一波恶念值后走人。
刘瑾更加对太子恭敬了。熟行厂的各位管事各司其职、权责清楚,熟行厂的大权紧紧把握在太子手中。他这位厂公,真的就是为总管。如果陛下有太子爷的手腕,何愁内承运库没银子!
在百姓看来这无疑是白捡银子。因而,京师四周的百姓们簇拥出城采摘野生杜仲。很快熟行厂就被杜仲塞满。余下的杜仲堆在城外的皇庄。
他们原觉得百姓携儿带女抢杜仲场面已经很凶悍。在熟行厂门前,百姓挤破头往前冲的狠劲,让他们后背发凉。女人用指甲挠人,男人用拳头开道,场面混乱不堪。
朱寿躺在布艺沙发不紧不慢地翻书:“急甚么,让我把这书看完。”
刘瑾身后跟着一群匠人,每人手里举着比一人高的塑料板。
朱寿让人抬着钱箱,亲身把200文一串的铜钱,交到保持次序的京营官兵和东厂番子手中。来到百官面前时,朱寿又发了一波痰盂。
这时有人跑过来问:“熟行厂卖痰盂吗?”
遵循朱寿的号令,熟行厂重新调剂送礼的礼单。胡献掩着面敲开内城住民的门,快速说完场面话放下礼品就跑。
正在朱寿对劲洋洋的时候,门外的内侍高喊,“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刘瑾很怜悯胡大人。如果太子不插手,胡大人不过是贬成七品县令。可太子开口,胡大人成了四品的少詹事。这个四品官,连从九品的吏目都不肯意当。
“赏!”朱寿把桌上寿宁侯给的50两金花银给了掌司。
朱寿把春宫图放入衣袖中,“出去。”
如果用买不异大小的木桶需求500文,也就是5钱银子、或是500斤杜仲、或是166斤大米。塑料木桶只需求1成的破钞。别的诸如塑料碗筷、衣柜的代价也实惠的让人难以置信。
这活没法干了!
胡献起家退到一旁:“厂公,这是要做甚么?”
直到朱寿用太子身份包管无穷量供应、毫不涨价后,人群才温馨下来,在门市店排起长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