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对方没了士气就是我们胜利的时候!”
刘健摸着胡子慢条斯理地说:“皇庄属于内官办理,老臣不知。”
“恶念值+1……”
同来的数位官员面色不虞。刘健不动声色地看着朱寿。
这就是史官笔下的‘弘治复兴’啊!
朱寿扶额感喟,他对张仑抱怨,“本宫一向被这般圈养,迟早会成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娘们。不对,现在的娘们凶得像母老虎,本宫快连娘们都不如了。”
张仑目无神采地瞅他。
张仑木着脸呆愣地看朱寿,他实在不晓得如何接话。连长于辩论的御史都不敢等闲招惹太子,他只能装傻充愣。
朱寿气得哇哇大呼:“你这狗主子竟敢用骡子诓我!而我竟然被你骗了!站着别动,让本宫好好补缀你。”
朱寿挥挥手让他们下去。
“太子殿下,该上课了。”首辅刘健从一队锦衣卫身后虎步龙行走出来,禁止朱寿持续玩闹。
邱聚拍着大腿急呼:“这群刁民。”
“邱聚,皇庄的征银甚么时候改成每亩银五分!”朱寿怒不成歇地诘责。
刘健看了一场戏,从足球比赛中看出太子对兵法的热中。不知将来是福还是祸啊~
朱寿叉着腰指着东宫侍卫们痛骂:“都说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碰到你们这群猪队友,关公重生来当锻练也要重演一遍败走麦城!一多数人体力不支,连全场都跑不了。
听闻这话,朱寿俄然抚掌大笑。
刘健服下保心丸顺气。
莫非是拦轿告状?
“启禀殿下,户部……”刘健拱手想说话,被朱寿打断。
“兵不厌诈!你先做假行动骗走对方前卫,然后射球还能不进吗!”
朱寿在身后追打。
朱寿指着他刚骑的小马驹:“那这匹哪来的?”邱聚眼神飘散,说话含混不清,“那匹是……骡子。”
“邱聚,你上来,我来牵马!”朱寿对给他牵马的邱聚怨念丛生。
东宫侍卫把春秋最长的一名带上前,朱寿态度暖和地问清事由后,脸上青一阵紫一阵。
朱寿停下追逐的脚步,盛气凌人地挑挑眉,“师者应以身作则,可诸位教员昨日无端旷课,本日又早退。上朝早退挨廷杖,本宫只罚你们跑步。生命在于活动,都跑起来!”
朱寿停止骑马漫步的活动,他率体味踢球的东宫侍卫,和张仑带领的英国公侍卫来了场足球比赛。踢球是宣泄情感的好体例。
“邱聚,给他们每人发1两银子辛苦费。没跑完整场的滚一边玩泥巴去,换几个身材本质好的。”朱寿向张仑下战书,“明日我们再战!你输了就把身下的白马给本宫,本宫输了皇庄里的好马任你挑!”
朱寿翘起二郎腿,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笑容,“刘公,本宫刚得知皇庄的征银高达每亩5分。犹记得定下的端方只收3分,何时5分银成了常例?”
“张世子,英国公的勋田也是如此吗?”朱寿冷声问。
东宫侍卫们像丧家之犬一样低着头。
他朝詹事府侍读侍讲们招招手,然后追着邱聚跑起来。
“小爷,”邱聚嘲笑,“皇庄没马。”
邱聚胖脸上的汗珠以下雨般落下,喘气声像鼓风机一样。他对峙要给朱寿牵马,分歧意就抱着朱寿不放。他气喘如牛地说:“小爷,小马驹都……都没老奴重,如何驼……驼的动老奴。”
“小爷,老奴也是怕您磕着碰到。”邱聚哀嚎着跑开。
“恶念值+1。”
把你们派出去兵戈,你们连逃命的本领都没有。如果九边重镇的军队都和你们一样,干脆把大明敷裕的地盘让给别人得了!”
邱聚吓得跪下告饶:“小爷,不是老奴定下的。老奴接办时就是这是个数。各处皇庄和勋贵们的赐田,多数遵循银五分征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