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老胡建功了,成了自在身,我们给老胡道贺,今后日子长,要清理的士绅多,你们也都有规复自在的机遇,来,把酒杯举起来,明日持续尽力,争夺把上头的差事干好了,大师伙全都把枷锁摘了!”马立海高举酒杯,对统统胥吏说道。
并且胥吏不但衙门要,军中也要,营庄、官庄、勋庄、官田,这些都得要人去管,光靠你们管的过来吗?”马立海是一边吃一边说。
马立海哈哈一笑,对门外喊道:“狗崽子,你给我出去!”
“哎呦,百户爷是我们请都请不来的高朋,来来,请坐!”一应胥吏让开一个位置,搬椅子的搬椅子,倒酒的倒酒。
马立海笑哈哈的说道:“如何,老胡你感觉你欠我恩典对不对?”
世人一饮而尽,而胡一山更是连喝三杯,眼睛通红,说道:“说实话,百户爷刚来的时候,把冯四海一刀砍了,李归直接吊死,我是真惊骇,心想这下完了,必定是死了,没想到,还能有再活一次的机遇。如果没有百户爷的照拂,断没有我胡一山明天,来,百户爷,我敬你!”
马立海哈哈一笑,拍了拍小舅子的脑袋瓜子说道:“来,先给师父叩首,再给师父倒酒。”
胡一山等人都是思疑:“百户爷,这能够吗,您看看这刑房就三个定额,我们都规复自在身,那就是抢破脑袋,如果再考几个来,岂不是要乱套了?”
马立海摆摆手:“用不着疏浚,他就是跟着你学,学制文书、写布告,学学如何算账,翻了年仲春,有一场胥吏试,和童生试一起考的,到时候让他去考就是了,考上了,分那里当胥吏就行。
说到这里,马立海说道:“我可听小李将军说了,国公爷说了,读誊写字计算这些都是本事,有本事的人越多越好,只嫌少不嫌多,你们等有机遇回家了,也和你们兄弟子侄说,他们多少也识文断字吧,到时候也去插手测验。”
这小舅子倒也乖觉,叩首倒酒,直接认了师父,马立海踹了他屁股一脚:“先滚蛋,去给你师父烧洗脚水去吧。”
我原觉得费钱让他进学或者请个私塾,来岁再考,可这段时候我们一起做事,我发明除了写字和术算,你们这行当里可还是有很多学问呢,不如直接跟着你学,考甚么我们就学甚么,来岁考上的机遇就大多了,老胡,行不可,给个话。”
路康在李果毅那边给本身的两个儿子求前程的时候,马百户也是干着一样的事。
马立海拉到跟前说道:“我是陕西人,当年跟着八大王起兵,厥后跟了艾将军,老婆死在綦江了,留下两个儿子,到了洱海,娶了现在的婆姨,却带了这么个小舅子,按端方,他是不能入我们卫所军户的,如果能入,我就让他上卫所的书院了,可惜这是小舅子不是儿子,哈哈,那边办不下来,可也不能让他整天在家里闹腾,以是我想着你老胡如果不嫌弃,就收我这小舅子当门徒,他会写几个字,也算是聪明,跟着你学学胥吏的这些门道,你瞧着行不?”
你们尽管放心,你们想到的,国公爷早就想到了!并且你们也得戴德戴德才行,之前你们固然也算是朝廷的一部分,可朝廷不让你们考科举,现在国公爷先弄了一个胥吏试,保不齐哪一天就让你们考科举了,国公爷当了权,越是上面的越得好处!”
马百户一手提着一坛子酒,一手提着两个烧鹅,说道:“你的功德儿,我老马也来蹭一蹭,带来两个硬菜,入伙你们不亏吧。”
“老胡,老胡!”内里传来一个粗暴的大嗓门,一口的陕西口音,恰是常日里与他们一起办案的马立海马百户,听到马百户的声音,大师都是站起来,胡一山没了枷锁,更是亲身去开门,把马百户让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