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人的笺条。”马夫把笺条递过来,两名杂役就一阵苦笑,这下事情闹大了。陈庭例来是护短很严峻的人,并且他跟经略司郎中干系不错,铁哥们。
徐茂先那辆老旧马车,他也见过,前两天徐茂先就驾到了衙门口里。王麟顾不上跟夫人解释,立即就朝这边跑来。
户部马车的马夫又接到笺条,很快他又把递过来,“这事你们大人要跟你们说话,谁来接!”
“这个用不着你来担忧,我们只是措置公事。走不走?如果让我们请的话,就没这么客气了。”看来,如果徐茂先不诚恳点的话,顿时就要刻苦头了。
“放屁,这事也能有假?这位就是新来的徐府令。你们真是猖獗!还不快给大人赔罪!”王麟骂了声,谨慎地陪在徐茂先身后。
王应看着内容,就在那边沉默了一下,最后答复道:“不管他是甚么人,先带返来再说,至于府典狱那头就不要轰动了。”陈庭的面子总得要给,大不了过几天把那人放了,王应如此想。
“我是陈庭!到底是甚么人这么放肆,撞了车还敢打人,先拷起来再说!收押半个月,再来跟他说补偿的事。”
现在这件事情,成了烫手山芋,管也不是,不管也不是。
徐茂先对王麟道:“你来得恰好,这事你措置一下,我先走了。”说完,就和常婉儿拦了辆马车走了。留下两名交杂役,另有阿谁笑得像神经病一样的马夫愣在当场。
两名杂役正要强行把人带走,王麟就冲了过来,大喊道:“猖獗!你们疯了吧!”
“哈哈……”两名杂役还没反应过来,陈庭的马夫就狂笑起来。“这傻帽真能吹,还当你是谁啊?还徐大人,如果他是大人的话,那我还不是彼苍大老爷了?哈哈……”
王麟这几天表情特好,在外务府里呆了五六年,总算有出人投地的迹象。现在与徐府令处于磨合阶段,他信赖本身的才气,只要秉着原则做事,机警点这个主簿应当是当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