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几人亮出了腰牌,通过了保卫的查抄,将不断挣扎的甄公子抬到了房间里,又放到了火炕上。
此时一阵夜风吹来,跟着一阵酒意上涌,沈烈本身也感觉有点晕,脚步也踉跄起来。
几个侍从闻言排闼出去,从沈烈怀中将烂醉如泥的甄公子架了起来,拿出早就筹办好的衣物给他裹上。
“得嘞!”
这位小爷的行动,让沈烈想起了在横店的那些年,和武行兄弟们花天酒地的光阴。
半晌后,街上。
但是……
垂垂的便有了些醉意。
玄儿女人的柔声软语当中,眼看着甄公子拿起了酒杯,沈烈赶快向着他使了个眼色。
吃一堑长一智呀!
跟着几人七手八脚,将甄公子身上的衣裳脱了下来,这位公子爷口中还在喋喋不休的谩骂着。
几个侍从也都累坏了,赶快去找水,找毛巾,将这位小爷嘴角的肮脏擦了擦,忙了个脚不沾地。
该撤了。
又半个时候后。
便随便在这一大片荒废的空屋子里找了一间,一头扑在了炕席上,不久便沉甜睡去。
沈烈再次哑然,只好冲着他的那几个侍从叮咛道:“好好照看你家小爷,别让他摔着。”
沈烈感觉汗毛都竖起来了,忙道:“小爷你……”
沈烈和几个侍从架着甄公子,在乌黑一片的街道上穿行,沈烈昂首看了看天气,心中不由得生出一丝苍茫。
太吃力了。
这位小爷开端耍酒疯。
此时。
沈烈嘴角便微微抽搐起来。
沈烈则往四周看了看,拿起了搁在桌子上的华贵折扇,肯定没有落下东西以后,才向着玄儿女人点了点头。
差未几了。
另一名幼年多金,虽说毛躁了点,可言谈举止中偶然间透出的雍容华贵,是不管如何也藏不住的。
让沈烈想到了后代的国乐吹奏家,不过她比普通的艺术家美了很多,风情了很多,更加有一种发乎天然的古典美。
“领教了。”
少喝点。
余音绕梁。
看着他一会儿龇牙咧嘴,一会儿又将牙关咬的咯吱作响。
跟着几人仓促忙忙的拜别,雅间里,玄儿女人轻移莲步走了出来,站在二楼的回廊上看着沈烈等人。
甄小爷早已笑的合不拢嘴,连声道:“好,好。”
这话是从那里提及呢?
然后沈烈便与几个侍从带着烂醉的甄公子,向着内里走去。
当这位玄儿女人葱白的手指一碰上琴弦,那妖娆的气质立即变的端庄,那挺直的腰背,那明眸皓齿中眼波流转。
此时沈烈不由自主的想起了一首诗,便轻声叹道:“赵四风骚朱五狂,翩翩胡蝶合法行。和顺乡是豪杰冢,哪管东师入沈阳。”
沈烈口中,还随便的安抚了几句:“睡吧……没人要废你。”
“叨扰了。”
甄公子不出不测的又喝多了,断片了。
看着这位爷在头牌玄儿的盈盈含笑,曲意巴结中一仰脖子,将一杯秋露白佳酿灌了下去。
但是她只弹了一小段,沈烈便寂然起敬了。
公然不出所料,莺莺燕燕中香风扑鼻,眼看着甄公子嫩脸涨的通红,和玄儿女人推杯换盏……
眼看着这位爷已经有点喝不动了,却恰好还要逞强。
沈烈早有筹办,赶快上前一步将醉醺醺的这位小爷抱住,然后向着玄儿女人歉意道:“抱愧,抱愧。”
喝醉酒的人,他的话不能当真。
看来明天又得喝多。
柳白跟着这么一扒拉,狠狠将他又按到了,看着他口中一边嘟囔一边沉甜睡去。
怦然心动。
沈烈也没放在心上,接过侍从递过来了一条湿毛巾,在这位小爷脸上抹了一把,然后将他瘫软的身材在炕上缓缓放平。
“放开朕……大胆!”
西苑。
只见他借着几分酒意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手舞足蹈了半晌,便又向着桌子底下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