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将算盘敲的劈啪作响。
沈烈的小暴脾气便上来了,将眉毛一挑,规矩性的抱了抱拳,躬身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沈烈微微错愕,和田洪对看了一眼,才轻声道:“大掌柜你……”
一旁田洪,张魁,芸儿等人都看傻了。
看着她奇特的神情,便好似一个走错门的恶客。
如何打起哑谜来了。
身为男人的自负让沈烈打起了精力,拿起了炭笔,将眼睛眯了起来,在帐本上快速扫视着。
田洪,张魁也在一旁看着,群情着,心中啧啧称奇,比斗这事儿不希奇,文人之间斗诗,斗酒,斗文章都见过。
看着那纤纤素手将一百两银票放在桌上,另有那明艳俏脸上,唯恐天下稳定的调皮神采。
沈烈脸一黑,羞怒道:“还比不比了?”
瞬息间沈烈与刘三指各显神通,快速计算了起来,一个用默算,速算加炭条记录。
半晌后。
这是何意?
只见便宜坊的大堂中,沈烈和刘三指各自坐在桌子的一头,各自做着比斗之前的筹办。
沈烈微微皱眉,向着张静修道:“大掌柜你……”
可张静修不睬不睬,而是躲到了中年文士身后。
大堂里响起了一阵叹为观止的感喟声。
武人之间也经常比武参议,可大伙还是头一回见到比算术的。
纯金打造的算盘见过么?
当刘三指算完了十几页帐本,停下了拨弄算盘珠的行动,沈烈手中的帐本还剩下了三页。
有你这么玩的么?
沈烈也是一阵哑口无言,只好悄悄上前一步,摸索道:“敢问这位是?”
“既是比斗,天然要有个彩头,本公子出一百两!”
一时候小店里鸦雀无声,世人都屏住了呼吸,恐怕收回一点声音,粉碎了这场可贵一见的算学比斗。
说着她便好似变戏法普通,从袖子里取出了两册一模一样的帐本,递给了沈烈与刘三指。
真新奇!
沈烈无言以对,刘三指又是谁?
沈烈无缘无端被人喷了一声唾沫,又是一呆,一刹时心中无数个动机闪过,又看了看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的张静修。
刘三指面前摆着那把金灿灿的算盘,将三根手指虚搭在算盘珠子上,看上去非常自傲的模样。
中年文士便非常恭敬的向着张静修抱了抱拳,然后便将手伸入怀中,取出了一把精美华丽的小算盘。
可这位刘爷还是不冷不热,只是将三根手指在算盘上拨弄了几下,竟出言经验起来:“年青人不知天高地厚,学的一点天方算学便四周矫饰,的确傲慢!”
一阵温馨过后。
而沈烈面前,则摆着一支奇特的笔,却不是羊毫,而是两块木片夹着一根柴炭,看上去怪模怪样。
不言也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