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日宴席都有哪些人?”
张之极摇了点头道:“不是,我内心的不安,是那种患得患失的感受,并非是碰到甚么伤害。”
丝竹曲罢,画舫幔帐以后传出了美人歌声,开初皆是些缠绵的词曲,轻风拂过,纱幔微扬,模糊可见幔帐以后薄纱附体的曼妙身姿,直看的骆养性口干舌燥。
财帛听朱由检提到粮价,不由得叹了口气道:“已经到五两银子一石了。”
“不安?为何事不安?莫非在姑苏府会有甚么人要对我们倒霉?”
一见财帛到来,那些人赶紧起家相迎,再看财帛中间的一群人,除了两个侍从保护模样的年纪略微大些,其他的不过都是些少年,这些常日里在姑苏府呼风唤雨的掌柜一时弄不清这些少年的身份,便不敢如何言语,只要徐掌柜与这些人一起同业也算得上是熟谙了,加上早上达到姑苏府时他见过财帛恭敬的模样,便知这几人身份定然分歧平常,也只要他上前与几人号召。
两首曲子过后,骆养性不满的道:“老钱你何时开端食素了?在都城时你可不是如许做派。”,说完,骆养性朝着幔帐前面哈哈一笑道:“前面的蜜斯姐们,有没有点荤腥?”
初时桌上氛围非常拘束,那几个掌柜与朱由检几人都不熟谙,只是三杯水酒下了肚,财帛为一群人先容过后,这些人的话也渐渐多了起来,氛围总算热络了一些。
骆养性摇了点头道:“说的这么玄乎……”
朱由检道:“你莫不是当真把拂尘的宴席摆在了甚么秦楼楚馆内里?”
斑斓并不知这词乃是李清照所作,如此一听朱由检的解释,内心顿时舒畅了很多。
“是了,现在的粮价是一日一个代价,或许山东的粮价还充公到动静,要么山东的粮食在市道上畅通的很少,都在官府的节制当中,而姑苏府的粮价官府已经节制不住了,何况现在姑苏府的粮市行情也有一部分是府衙推波助澜的功绩。”
财帛回道:“晓得殿下不想泄漏身份,本日除了殿下一行人外,皆是上面的一些掌柜。”
财帛点了点头,从袖中取出几本帐本放在桌上,然后便退了出去。
一曲唱罢,骆养性抚掌大笑道:“好一个歌巧动朱唇,字字娇嗔,好一个桃花深径一通津,公然够婉约,够情调,我喜好。”
财帛端起酒杯,起家朝着朱由检几人道:“这第一杯酒便是为几位公子洗尘了。”,说完,财帛一抬头,杯中酒一饮而尽。
朱由检拿起帐本随便翻了几下,只看着那密密麻麻的蝇头小字就有些昏昏欲睡,如果这帐本上用的是阿拉伯数字,朱由检倒是还能看懂一二,只是现在的这记账之法,没个账房在中间参谋,朱由检感觉看天书也不过如此,只是胡乱看了几页,朱由检便将帐本丢在一旁。
几人登了画舫,财帛所说的那几个伴随的掌柜早已在画舫当中等待多时,这几个掌柜当中便有朱由检此前见过的徐允徐掌柜。
这时徐允中间一个行段的掌柜道:“这位小公子一看就是未曾感受过人间至味,那销魂骸骨的滋味当真让人回味啊,这词曲已经是含蓄了。”
只是如此一通解释,倒是引来了其别人的不满,骆养性道:“如此美好的词曲竟被你曲解的意境全无,桃花深径一通津,多么含蓄美好的调调,你真是不懂诗词之美。”
只一看桌上的酒菜,山中走兽云中燕,陆地牛羊海底鲜,猴头燕窝沙鱼翅,熊掌干贝鹿尾尖,配上烧黄二酒,就是在宫中的宴席也不过如此。
言罢,琴声委宛,便闻幔帐以后唱道:“素约小腰身,不奈伤春,疏梅影下晚妆新。袅袅娉娉何样似,一缕轻云。歌巧动朱唇,字字娇嗔,桃花深径一通津。帐望瑶台清夜月,还送归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