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闻言哈哈大笑,唯有杜晨晨不为所动,她看着朱由检道:“朱大哥若当真喜好,晨晨也是情愿每日做给朱大哥吃的。”
杜东山在一旁道:“不打紧的,我爹但是埋了三坛子酒,喝了一坛子,不迟误我妹子出嫁。”
朱由检倒是未见二女神情,他也不客气,再次举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站起家,在院子里踱着步子,大声吟道:“兰陵美酒郁金香,玉碗盛来虎魄光。但使仆人能醉客,不知那边是他乡。”
朱由检三盏酒过后,便看着他们热烈,内心不由升起一丝满足之感。
杜东山也不管杜晨晨说的是谁,他可不会因着杜晨晨的话便不喝了,他拿起酒坛子就要给朱由检再次斟上。
杜东山解释道:“别的酒或许有三曲,但兰陵倒是没有的,这酒过了二曲便喝不出酒中滋味了。”,他一边说着,一边替朱由检持续将酒盏满上。
“我……”
朱由检打了个哈哈道:“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朱由检的话,听的人云里雾里的,杜东山道:“本来朱兄也是好酒之人,我东山没别的爱好,就是爱好没事喝点兰陵小酒,实在我们喝这酒叫‘兰陵大曲’也不为过,这兰陵美酒的头曲便叫‘兰陵大曲’,兰陵的第二曲便叫‘兰陵二曲’,我们这酒恰是头曲。”
鸣起伏,不由得感慨道:“这徐州府的星空蝉鸣,真是让人记念啊。”
杜晨晨之前还一副完整不在乎的模样,敢说敢言,此时世人都在会商她的婚事,乃至连本身的哥哥都在调侃,这让她再直率也不免心中羞怯难当,因而她也不再接话,拿着筷子有一下没一下的夹着菜。
老杜道:“不瞒各位,这酒说是女儿红也不为过,当初小女出世之时小老儿埋下这酒就是为了小女出嫁之时拿出来宴饮的,只是本日欢畅,小老儿便顾不了那么很多了。”
那酒坛子刚一启封,一阵酒香便四溢开来,只闻酒香,尚未入口,便让人有些迷醉。
这时候张之极不应时宜的道:“杜老伯这坛子酒不会是女儿红吧?”
一见这景象,张之极讪讪的干笑了几声,闭上了嘴。
朱由检一时有些不知所措,别人说都好好的,如何一到本身就变成这个景象了。
杜东山内心一向为一事迷惑,却因才了解不久并未问出口,此时趁着饮了酒都有些微醺,便开口问道:“我观你们春秋都比小五兄弟要大,为何都叫他五哥?”
这下连杜东山都难堪了,他一个大字不识几个的船家,哪何状元搭得上边。
一听杜晨晨这话,世人顿时哈哈大笑了起来,之前难堪的氛围一扫而光。
朱由检道:“别的酒我能够不喝,但这兰陵美酒却不舍得错过啊,我已经好久没尝过兰陵的味道了。”
杜东山笑着道:“那我便托大呼你一声小五。”
杜东山放下酒坛子,对着朱由检拍动手道:“好诗,好酒量,我东山已经好久没见过朱兄弟这般豪放之人了,本日我们一醉方休。”
倒是杜晨晨涓滴不嫌,她道:“这酒恰是我出世时候埋下的,只是我们徐州府却没有状元红、女儿红的说法,那些黄酒酸不拉几的,哪有这兰陵美酒来的痛快。”
这话一出,不但是朱由检,连着老杜和东山都有些难堪了,这不过见了一日不到,看景象有些不对啊。
朱由检再次端起酒盏,放在鼻尖闻了闻,然后再次一饮而尽,喝完,他再次将酒盏朝桌上一放,道:“良辰美景,赏心乐事,美景美酒美人,夫复何求,满上。”
朱由检道:“晨晨叫我一声朱大哥,杜兄和杜老伯就叫我小五吧,叫朱兄弟生分了。”
张之极道:“莫非五哥之前喝过兰陵美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