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晨晨坐到斑斓中间,高兴的道:“我爹怕这些车夫走岔了道,让我与哥哥把你们送到黄河渡口。”
朱由检转头与斑斓和
杜东山一脸愁闷的道:“晨晨,你这是做甚么?”
河内此时停着很多船,朱由检一眼便见看到了最大的一艘三层宝船,这便是徐州府官府督造的来往徐州府与淮安府的船只了,这船倒也好认,上面明晃晃的插着个“官”字旗号。
只一入口,斑斓便把朱由检抱怨她的话忘得一干二净,内里一层小麦煎饼用豆油熥的焦黄酥脆,煎饼内粘着一层嫩滑的鸡蛋饼,内里包裹着炒熟了的荠菜、韭菜、豆腐丁、粉条等,咬在嘴里外皮酥脆,内里软糯,酥软适宜,喷香四溢,味道之美好实在是没法言喻。
“定是哥哥昨夜喝多了酒忘事了,爹爹明显说的就是看着他们分开才行,我就说让你常日里少喝些酒,喝酒轻易误事。”
然后便飞也似的爬上了朱由检与斑斓坐着的那辆马车。
直到几人上了马车,杜晨晨快步跑到门外,朝着老杜和东山道:“爹,哥哥,朱大哥他们对门路不熟,不如哥哥将他们送到黄河渡口吧,也没有多远,省的他们走岔了路。”
“哥哥你另有甚么用,出门竟连银子都忘了带,都说了喝酒误事,让你少喝点你就是不听,现在公然误事了吧?”
徐州府的黄河故道并不似陕西那般波澜澎湃,激流拍岸,这个季候水流也不算湍急,这一处黄河渡口的水也不似设想的那般苍黄浑浊,看上去只与普通的大河无异,离得远些看着仿佛另有些清澈的味道。
杜晨晨恨恨的一顿脚道:“哥哥真是恼人的很,此前还小五小五唤的亲热,怎得此时连远送几步都不肯意了?”
马车中的杜晨晨听闻车夫的话,嘴里念叨一句,“这么快吗?常日里总感觉黄河渡口没这么近。”
“晨晨你带银子了吗?”
斑斓看着霸道,只不过是怕杜晨晨悲伤罢了,骆养性几人早已风俗了斑斓的做派,道:“好好好,你眼里只要你们家公子,我们就让着你这小女人。”
直至世人吃完了朝食,杜晨晨耳中再入不出来别人一句话,只是看着朱由检怔怔发楞。
杜晨晨闻言,顿时喜上眉梢,轻巧的道了一声:“感谢爹!”
斑斓听闻杜晨晨的话,哪还不明白这小丫头的心机,这必然不是老杜的意义,必定是杜晨晨出的鬼主张。
斑斓见杜晨晨模样不对,赶紧将那笼屉又端回到朱由检面前,我们家公子喜好吃萝卜卷,其他的都让给你们了还不好,谁也不准与我们家公子抢。
杜晨晨朝着那人道:“我们只是上去送人,等你们开船的时候自会下来的。”
朱由检朝着高寒二人点了点头,然后对着杜东山和杜晨晨二人道:“我们便先上船了,你们也早些归去吧。”
一见那笼萝卜卷又回到朱由检面前,杜晨晨才噗嗤一下笑了出来,然后坐下身子对着斑斓道:“姐姐真好。”
杜东山拉着杜晨晨便欲归去,只是一下他却没能拽动,接着就见杜晨晨一把甩开他的手跟着朱由检几人朝着船上走去。
一听这话,杜东山顿觉有理,因而拉着杜晨晨道:“既然上不去我们还是归去吧。”
杜东山点了点头,然后对着朱由检挥了挥手,道:“小五你们路上多重视安然,今后空来再来徐州府,我给你弄几只微山湖的老鳖补补。”
朱由检没有说话,抢先掀起轿帘下了马车,斑斓扶着杜晨晨跟在朱由检前面也下了去。
还是一旁的老杜道:“东山,便与你mm去送送吧,看着他们上了船,内心也好结壮一些。”
杜东山道:“你这是说的那里话,爹爹好生生的怎会呈现甚么弊端?你当真是……要不我们就鄙人面看着船分开再归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