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检对着杜东山微微一笑,点了点头,道:“会的。”,说完便不再逗留,回身朝着船上走去。
斑斓没有与杜晨晨回话,倒是朝着朱由检道:“公子喜好吃这萝卜卷,如果担忧今后吃不到,只需把做萝卜卷的大厨带上不就行了?”
马车中的杜晨晨听闻车夫的话,嘴里念叨一句,“这么快吗?常日里总感觉黄河渡口没这么近。”
杜东山道:“昨夜喝的酒怎会把今早说的事忘了?”,不过他倒是也没纠结太久,便跟着mm一起朝着船上走去。
只是这往黄河渡口的路,却有些狭小泥泞,不算太好走,也难怪车夫不肯再往前。
“定是哥哥昨夜喝多了酒忘事了,爹爹明显说的就是看着他们分开才行,我就说让你常日里少喝些酒,喝酒轻易误事。”
朱由检走的略微远些,也没听清前面杜晨晨与杜东山的话,只是在朱由检一行人上了船后,杜晨晨与杜东山二人却被拦了下来,本来高寒是按着人数付的银子,并未把杜东山兄妹二人算在内里。
那人道:“包涵,我们向来是这个端方,送行都到船埠为止,一旦上了船我们去那里分清哪些是付了船资,哪些又是送行的。”
杜晨晨恨恨的一顿脚道:“哥哥真是恼人的很,此前还小五小五唤的亲热,怎得此时连远送几步都不肯意了?”
杜东山听了老爹的话,无法的摇了点头,也跟着上了第二辆马车。
杜晨晨二人道了一声“谨慎”,然后便趟着脚谨慎翼翼的往前行。
“不可。”
直到几人上了马车,杜晨晨快步跑到门外,朝着老杜和东山道:“爹,哥哥,朱大哥他们对门路不熟,不如哥哥将他们送到黄河渡口吧,也没有多远,省的他们走岔了路。”
朱由检对着杜晨晨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只是这一笑便倾了城了,看的杜晨晨一阵目炫神迷,只感觉这人间再无如此暖和的笑容。
河内此时停着很多船,朱由检一眼便见看到了最大的一艘三层宝船,这便是徐州府官府督造的来往徐州府与淮安府的船只了,这船倒也好认,上面明晃晃的插着个“官”字旗号。
杜晨晨坐到斑斓中间,高兴的道:“我爹怕这些车夫走岔了道,让我与哥哥把你们送到黄河渡口。”
煎饼我也特别爱吃,我们互通有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