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朱由检也不看斑斓,他起家上前一步掀起轿帘朝着前面骑马的高寒道:“本日不进城了,想来这宁阳城也是一样,我们行快些,尽量在入夜之前赶到曲阜,那边是衍圣公府地点,应当景况会好些,吃住的处所总该会有。”
只是这么一下朱由检就立马复苏了过来,再细心一看,这些人皆是一身青衣小帽的打扮,看上去仿佛是甚么大户人家的仆人。
朱由检很不客气的道:“占着你们的处所了?这城墙根下何时成了有主之地了?莫非大明朝是你们家的?本公子只传闻过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不知中间府上是哪家的王爷?”
朱由检在一旁也听清了骆养性与内里的对话,他拍了拍骆养性的肩膀道:“就再在内里姑息一晚吧,过了曲阜前面的路就好走了。”,说完他朝着马车走去,今晚便又要睡在马车里了。
朱由检道:“从速些就是,若真是赶不上就赶不上了,昨夜不是已经有了在外露宿的经历了,再露宿一晚也算不得甚么大事,何况就算进了宁阳还不是一样要露宿街头?昨日可不就是在泰安成里露宿的?”
“难怪连个奴婢也敢如此傲慢,本来这奴婢是衍圣公府上的,《孔子家语》有言,‘敦礼教’,你们便是如许师法祖宗的吗?卫之君子多以礼教矜持,连衍圣公的家仆都学会狗仗人势,看来于礼教一道,衍圣公府也稀松的很,这深受天下读书人敬佩的话今后不提也罢,起码我这读书人便是有些不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