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象升因为一时胸中不畅,竟把身边这位爷给忘了,只是衍圣公的册封之事乃是圣上定的,固然这位爷也是身份不凡,却不见得能影响圣上定夺,但能不能影响孔胤植袭爵是一回事,若说因为惹了孔胤植便折在曲阜,那就成了大笑话了,是以他也全然不把堆栈掌柜的话当作一回事。
只听高寒口中呼了一口一声:“快到怀里来。”,而孔胤植的去势恰是桌上那人的度量。
就在这时,孔胤植只感受手里的鞭子上传来一股大力,接着别人就跟着鞭子上的力道朝前扑去,在他前扑的时候只见拽住他鞭子的那人脚下一踩座下凳子,人就上了饭桌
朱由检道:“那孔胤植如此霸道吗?你与他说是受我们勒迫不就好了?”
此时可没有孔家小公爷撑腰,但如果与他们说有,并且吃食一旦给他们供上了,那就算是获咎了衍圣公府的小公爷,今后在这曲阜怕是就要寸步难行了。
堆栈掌柜的摇了点头道:“客长有所不知,当代衍圣公已年近八旬,就是想管恐怕也是故意有力了,并且那位小公爷实际并非老公爷的亲生子嗣,老公爷孔尚
堆栈掌柜道:“几位是不晓得这位小公爷,那小公爷看上去萧洒儒雅,实际倒是个睚眦必报的人,别看他常日里一副驯良的面孔,实际就是个笑里藏刀的笑面虎,曲阜的百姓哪个不晓得,以是向来没人敢拂逆于他,一旦惹他不满,轻则如小人普通关张了事,重了怕是要连一家长幼的性命都要赔上。”
鞭子被拿住,这倒是出乎了孔胤植的料想以外,之前欺负人很少有敢还手的,就算那些敢还手的也少有能抵挡得住,更别说被人抓住鞭子了。他用力的扯了几下,倒是涓滴扯不动。
那掌柜的闻言顿时不知该如何接话,如果再说没有,后厨就在那边,人家一看便知。
这一拍之下,桌上的碗碟都颤了一颤,朱由检想不理睬这孔胤植也不可了,不然这顿饭定是吃不稳妥了。
那堆栈掌柜的苦着脸道:“时下几位是吃上了,只是如此一来算是把小公爷获咎惨了,今后再想在曲阜将堆栈运营下去恐怕是不大能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