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孔胤植见此人如此不识好歹,脸上也不再假装,面色逐步阴沉了下来,他嘲笑一声道:“能人所难?天下多少人想入我衍圣公府而不得,本日我诚邀你们前去却成了能人所难?既如此,那懋甲便不打搅诸位了,只是这吃住的题目各位便想体例处理吧,还恕懋甲无能为力,告别。”
朱由检看着那副嘴脸,手腕都被人戳穿了还能如此厚颜无耻的假装若无其事,朱由检怎会去理他,他只是没想明白那跟踪他们的车马一向在他们前面,如何这孔胤植就跑到后厨去了,莫非这堆栈的后厨另有后门?就算有后门,孔胤植能每次都赶在他们之前将堆栈订下,也可看出此人手腕不俗。
朱由检尽力不去看孔胤植那一副假惺惺的嘴脸,恐怕把隔夜的饭都恶心的吐出来,他再次回绝道:“谢孔少爷美意,只是我已与孔少爷表白情意,我们只是路过曲阜,明日便会分开,中间何必能人所难?”
张之极这话一出,斑斓反倒不那么严峻了,她朝着张之极“呸”了一声道:“男人公然没一个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