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在另一幅字的前面用草书题上“余生,愿情有所寄,心无旁欲,朱由检”然后又盖了朱由检印和未已隐士。
“你们的事都说完了,朕也帮你们办了,朕本日也有一事,要你们承诺朕。”万历天子看着父子三人道,然后朝郑贵妃走去。
“本日外务府的事,朕传闻了一些,由校立室选秀的事,就由你本身决计吧。但你们要承诺朕,今后不管如何,不得呈现兄弟阋墙之事,朕要你们护郑贵妃和福王母子全面。”
让唐唐皇太子用“拜读”二字,也是殊为不易。
朱由检的寝宫内,高胜方才取了两幅字返来。
“好诗,好诗,还是小五有文采。”朱由校一边说一边在两幅字上写上朱由校三字,然后盖了个朱由校印。
朱常洛看完两首诗后赞叹道,“好,好,实在是好。”然后拿起桌上的笔在两幅字上万历题的字旁写下“朱常洛拜读”。
老天子做了几十年的天子,也搞了几十年的斗争,朱由检的话他听得明白,但他能做的也只要这么多了。
“没想到这徐侍郎的孙女字写得倒是不错,你们两个也弄的有模有样的。”老天子先是看了看两幅字道。
“让太子出去。”
说着说着老天子就要打盹了,勉强叮咛了王安一句给太子批的折子用印后,便让郑贵妃扶着入内歇息了。
朱由检听了朱由校的话有些苍茫,为何取“未已”二字?“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谓伊人,在水之涘。”,所取“未已”实在只为“白露”二字,可朱由检却不能说,那是他宿世挂念的人,现在倒是再也见不到了。
“是有那么一丢丢小事,”朱由检用手指掐了指甲盖那么大小的模样对老天子道,“不知皇爷爷可还记得我们昨日作的诗?那两首诗被徐侍郎的孙女誊抄下来,本日拿来想请皇爷爷给题个字。”
万历天子感喟一声,“这是朕这平生第一次题铭,怕也是最后一次了。”说完他怔怔的看着两幅字,有些入迷。
乾清宫内,王安手拿拂尘立在一旁,万历天子和郑贵妃坐在那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些话。
老天子说完就起家朝桌案走去,“王安,研墨。”
“你们两个小子来了就出去,在内里
朱常洛出去后看到本身两个儿子也在不由一愣,很快就回过神来朝天子施礼道,“禀父皇,儿臣本日批了部分
瞥见“天下维新”四字,朱由检模糊记得天子之前拟的遗诏中仿佛也有“嘉与天下维新”几字,看来皇爷爷对改革除弊也是期盼的,只是他已经没有那份精力了,这几字正应了那句“只待新雷第一声”。
门外的脚步声让老天子回过神来,王安走出去看了看,返来道,“是太子本日批阅的奏折,呈来请天子御览。”
“常日也不见你们过来,本日是不是有甚么事情?”老天子一眼就看破了二人的把戏。
万历天子看向郑贵妃道,“你听到了?这些光阴朕感觉乾清宫中冷僻了很多,你就在这里多陪朕说说话,就不要再去理睬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了。”说完又看向两个孙子道,“你们有空也多来看看朕,朕喜好和你们说话。”
“如何皇兄就这一方印吗?”朱由检看了看皇兄的题字。
朱由检本有些伤感,可听了朱由校的话顿时笑了出来,“皇兄,这是诗经内里的名篇,可不是我作的。”
二人这才大风雅方走出去,朱由检道,“不是怕扰了皇爷爷歇息嘛。”
“孙儿但愿贵妃娘娘能够好好陪着皇爷爷,如果如此另有人伤害贵妃娘娘,孙儿就是赔上性命也定当护娘娘全面。”朱由检看着郑贵妃道,这话算是应了皇上,实在也不过是把外务府说的话换了种委宛的说法重新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