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那小厮的模样,朱由检心下想来怕是张之极被打得不轻,赶紧制止了那小厮再描述下去,说道:“行了行了,我跟你去就是了。”
高胜摇了点头道:“这一帮人根柢倒是还行,只是懒惰惯了一时吃不了苦头。”
“你猜。”,朱由检也不解释,笑着说道:“过几日你天然就明白了,这事你也不消担忧,有英国公和张副将在,演武的时候很多文武大臣都会参加,即便你不在京营挂职,想随他们一同观礼莫非还能难住你了吗?到时候你要求我父王去打这第一炮,找人调校好目标,然后再让给你来燃烧,这事不就结了吗?亏你也算是都城鼎鼎驰名的纨绔,连这点狐假虎威的憬悟都没有,真是给都城的纨绔丢人。”
这小厮哪跟得上朱由检的脚步,还没跑出几步那小厮就喘的不可,说道:“殿下我跑不动了,您跑慢点。”
那名婢女尽力让本身的行动更轻一些,怕是再弄疼了少爷,看着自家少爷被打烂了的屁股忍不住抹起了眼泪,嘴里抱怨道:“张将军也是看着少爷长大的,如何就下得去这个狠手?少爷您也是,从小娇生惯养的,为甚么要去虎帐受那份罪,他们打你你就不会跑吗?”
几人无事,在国公府陪着张之极叙话至入夜方才拜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