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躲到内阁值房去了,内阁值房在宫内,带人围了方府最多只是被怒斥几句,可他却没胆量带人围了皇宫去把方从哲从值房里拉出来,那样就与谋反无异了。
“免礼。”
“骆思恭之子骆养性与五世子和子瑜干系颇深,今晚之事他也在国公府,我便让他归去与骆思恭传了几句话,此时骆思恭应当是有所定夺了。”
“国公今晚之事倒无大碍,方府围了也就围了,只是目前还不能动他,现在朝中齐党势大,虽说客岁辽东战事不力,方从哲失了很多威望,但现在一来朝中缺员,二来内阁只要他一人,此时要动他,父皇那边怕就行不通。”
“你先带人归去,我去一趟太子府,小骆应当还在我府里,你让他归去传话给骆思恭,是时候做出定夺了。”张维贤对着张勇低声说道,说完就骑马往太子府而去。
“国公爷这是那里的话,何事惹您发这么大的火?”管家见张维贤瞋目圆睁的模样内心也直突突,他是晓得产生了甚么事,方从哲早些时候是在府里,听了别人的禀报,早就出门躲到内阁值房去了,此时管家只能硬着头皮顶着。
“让方老头给我滚出来,虽说我张维贤多年不杀人,他就真觉得我英国公府是泥捏的不成?”张维贤看也不把守家一眼大声喝道。
张勇把英国公的话奉告了骆养性,骆养性与几人说了一声便骑马分开。
直到几队人全数出来后,张勇向张维贤汇报导,“方首辅恐怕真的不在府里。”
张勇赶紧带了人就要出来搜。
骆养性回到家里就将早晨产生的事与骆思恭说了,并传了英国公的话。骆思恭思虑了好久才做了决定,此时太子一系拉拢,如果不从,他日太子继位必遭洗濯。
方府管家闻声动静赶紧出门检察,见是英国公让人围了府门,赶紧上前告罪扣问。
太子府内,皇太子朱常洛叮咛了府中人等不准靠近书房一步,然后与英国公关了书房的门在内里说话。
不到一刻,出来搜索的人纷繁出来了。
“没有。”
张勇回到国公府,骆养性几人都留在了国公府,张之极关了房门抱着芙蓉坐在地上一动也不动,几人便都在门外或坐着或站着。
管家挨了一下,干脆闭了眼装晕,即便他不装,现在想起也是起不来了。
“哼,就让这老东西再对劲几日。”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