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思恭道:“谢过方大人美意,骆某也想与方大人喝酒话旧,只是本日公事繁忙实在抽不开身,他日闲暇下来,骆某定当请方大人一醉方休。”
骆思恭见儿子说的慎重其事,也不肯拂了他的美意,只是交口对付道:“嗯,爹晓得了,你这小子比来几天都跑哪去了?好些天没见到你人了。”
沿着长安街一起到了兴宁胡同,这个胡同里除了几个国公就是当朝二品大员,这时其他得了动静的官员才纷繁放下了心,存了看热烈的心机。
骆思恭见骆养性一出去就是一副责问的口气,立即不满的怒斥道:“哼,你竟在内里偷听爹的说话,真的是一点端方都没有了。”
骆思恭也不是在利用骆养性,他做事倒也不拖泥带水,就当着骆养性的面叫人找来了南镇抚司的经历,给骆养性入了名录领了一个总旗。
晓得罢了,哼哼,没我这张亲手写的路条还不要紧,但是有了这张路条,只要他们敢拿出来用,那这张路条就是一盏带路的灯笼,保管甚么小鬼小怪的都逃不出我的视野。他方从哲如果真的只是夹带些布匹茶叶也就罢了,如如有其他的犯禁物品,我保准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骆养性不满的道:“又是要读书,爹,要不你给我个千户干干如何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