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思恭一听此人说话就气得压根痒痒,他早就找到这暗盘了,只是问了好久这三狗却一向推委说是不记得了,威胁利诱都用上了,倒是油盐不进,直到这猎户一出去,此人竟顿时承认说想起来了。
“这还是之前备下的存货,从京营里入的货,只是现在那条线被断掉了。”
“这,这,你们这不是明抢吗?即便你们是锦衣卫也不能这么做,这另有国法吗?我要去顺天府告你们。”
那几个锦衣卫绕开三狗下到了堆栈内里,看着整齐的码在墙边的火药,不由得吃了一惊,这个数量但是真很多,还好只是流出去了五十斤,如果这些火药都放在庙会上,恐怕全部东坝主街都能炸平了。
朱由检在马车里笑着道:“既然你都说了是赠品,那送谁不是送?”,接着大手一挥道:“全数搬走。”
骆思恭话音方落,就听那暗盘三狗辩白道:“官爷那里的话,小的做的就是些买进卖出的小买卖,不像那些街面上的店铺专卖一种货色,还能有个账房记取,我这常日里进收支出的东西太多了,并且还杂,一时记不起来也是普通,可没有蒙骗官爷的意义。”
“倒是叫你牙尖嘴利,等进了诏狱看你招还是不招,快说,那皋比被何人买走了?去了那里?”
暗盘做的就是个嘴巴严实的买卖,很多生定见不得光,偶然候出售了客人,本身这卖家也会跟着不利,以是固然三狗听过恶名昭彰的诏狱大名,却还是不会等闲松口。
“确认过了,那白皋比也确切是他买了去,不过此人倒是嘴硬的很,若不是这猎户之人,此人现在还不认呢。”
“官爷,小人实在是想不起来了,您来看在小人勤勤奋恳做买卖的份上,就饶太小人吧。如果哪日小人想起来了,必然去衙门向官爷汇报。”
朱由检细心看过那白皋比,模样还是很新,底子不像转手多次,更谈不上甚么时候太久。
朱由检尚未说话,骆养性道:“我爹既然在这里我就不下去了。”
骆思恭道:“现在才想起来?是不是略微晚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