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庙前广场与上面的街道差这一丈多的高度,庙门广场最内里横着一处几十丈的石栏,制止香客摔落下去。
方安涓滴不睬会薛贞的话,他仍然拉着马车往府里走,一边走一边头也不回的道:“这里是城北,薛大人的巡查地区在城东,若想查,就请薛大人把北城的巡城御史叫来查吧。”
石栏的两端是两个几十层的台阶,台阶的绝顶处用花灯沿着石栏围出了个檐廊,每个花灯的上面都有一个纸条,纸条上写着楹联的上联、猜谜的谜面或是诗词的词面,若要进入这里,必是有才学之士,肆意抽取一个,答上了便可入内观戏。
方安道:“幸亏此次有惊无险,老奴并没有让他抓住甚么把柄,我看那薛贞此次固然有些疑虑,但却无从得知老奴到底是在讳饰甚么事情,想来薛贞也不会为了必然疑虑就这么与我们一向耗下去。只不过今后再与他见面恐怕仍然不免被他借口诘难,”
二人一个走一个跟着,时不时的相互讽刺几句,只是一提到大夫题目,方安便杜口不言。
见此景象,薛贞仓猝跳上马往前跑了几步,来到方安身边道:“鄙人护送了方大人和方大管事一起,莫非方大管事也不请我进府喝个茶?”
每当这些演出开端的时候,大戏楼的茶座,戏楼前的街上以及娘娘庙前的广场上都是挤得水泄不通,而那大戏楼的茶座和广场前的石栏处便是最好的观戏之所了。
方安一边拉着马车往前走,一边轻声笑道:“薛大人护送一起鄙人已经道过谢了,至于其他的,我家老爷没答应,方安也不敢私行领人入府,还望薛大人包涵。”
方从哲的房中,方安将一起上的事奉告了方从哲,方从哲听完非常愤怒的道:“英国公与老夫作对,世子与老夫作对,现在竟连个七品的巡城御史都敢跟老夫作对。”
且不说娘娘庙的庙会连绵数里,娘娘庙本身就极大,果赖二人也只晓得朱由检会来逛庙会,但到底会逛到那里他们却一无所知,以是只能先把这庙会前前后后熟谙一遍,到时候也好随机应变。
直到后门关上后,方安才松了一口气,薛贞此人实在难产,被盯上了就像个狗皮膏药一样,揭都揭不下来。
薛贞一时没明白方安到底是何意,这都回到府上了如何又走了,不过他也不想那么多,跟着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