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从哲从袖中取出了辽东至榆林的军事设防图递上道:“这图也是老夫临摹而来,果赖副都统看过以后就毁了去吧,切不能落入别人以后,不然老夫就是有九条命也不敷杀的。至于那朱由检,老夫已派人探听清楚了,明日他便会去东顶的碧霞元君娘娘庙逛庙会,不过他们一行人恐怕会很多,这也是果赖副都统分开前最后的机遇,至于如何去做,就看你们的了。”
方从哲一听果赖说已经有了战略,不由猎奇道:“不晓得果赖副都统筹办如何去做?我传闻朱由检一行不下数十人,只凭你们二人的话是不是过分薄弱了一些?”
方从哲哼了一声道:“我方府的管事还用不着果赖副都统来管束,并且主子是你们建州的产品,方安在我府中几十年,我待他如同子侄普通,现在我儿子没了,方安便是我的儿子,可不是你口中的甚么主子。”
方从哲皱着眉头深思了半晌,然后狠下心来道:“只要能杀了朱由检,消了老夫心头之恨,那就由着你去吧,我为我儿报仇,也是出于无法,偶然冲撞神灵,但愿碧霞元君娘娘不要见怪才是。”,说完,方从哲接着又自言自语道:“那些受连累的人就不要怪老夫心狠手辣了,要怪你们就怪朱由检那小混蛋欺人太过,去了地府你们也要认准了由头,晓得该告谁的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