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夫赶紧禁止胡二宝道:“仙长莫要起来,老朽定会为仙长极力医治。”
那堆栈掌柜顿时明白了朱由检所说的白日飞升的意义,他欢畅的将银子递回给朱由检道:“公子稍后,小老儿这就去请城里最好的大夫过来给二宝仙长瞧伤,您几位算是为济南府做下了大功德,小老儿哪还能再收您的银子,这两日的房钱小老儿也一并给您免了,早晨我再让后厨做顿好的,慰劳一下各位朱紫。”
朱由检闻言不由苦笑,道:“这并不能申明我们就是邪祟,而是说只要有这符纸,你想让谁身上有邪祟,那谁便会有邪祟。”
胡二宝腿上治着伤,但手上却涓滴不受影响,并且那医内行法非常高超,将他的腿绑住以后清理伤口之时涓滴感受不到疼痛,比之前胡宝包扎的时候强太多了。
朱由检道:“二宝真人行道是在救人,先生悬壶济世,也是救人,只是医者的信奉与大夫的一颗仁心,先生便与真人不分凹凸高低,切莫在说甚么舍了性命的话,您的性命还当为济南府的病患好好惜着些,您老稍后,我去请二宝真人下楼了。”
朱由检笑着摇了点头道:“掌柜的放心,你这店铺算是不消让渡了,你们也能够安放心心的运营下去,二宝若当真是输了,本公子岂不是要留在三尊观给那三个妖道护法了?还能站在这里与掌柜的说话?他不过是受了些外伤,那三尊观的妖道自本日便是完整的消逝了。”
朱由检道:“我看着掌柜的倒不像是被挟制了的模样,会不会你想岔了,那些百姓并不是来肇事的?”
那些人伸手指了指二宝真人,也有人指着朱由检,因为昨日有人见过朱由检头上显召盘着光圈的道童身影的。
朱由检也不管这些人气愤的神情,也不担忧引发民愤,他接着道:“你们但是不信?那我且问你们,你们感觉在场的人中谁不成能感染邪祟?”
一听掌柜的话,那伴计顿时急了,朝着内里道:“掌柜的,我可没偷懒,铺子也看的好好的,门外那么多肇事的,我哪敢给他们开门。”
堆栈伴计有些惺忪的展开眼,他抬开端朝着声音来处望去,只见澎湃的人潮如山洪普通朝着这边涌来,并且那些人的目标,仿佛就是他。
堆栈掌柜闻言一喜,他因为不信三尊的邪祟之说,店铺外没挂招魂幡,是以没少受济南府百姓的架空和那些小羽士无端非难。他摸索的向朱由检问道:“小公子的意义是?三尊观的那些羽士……”
胡二宝半生行骗,何曾被人如此尊敬过,那老大夫的一礼顿时让他受宠若惊,本来躺在桌子上的他,赶紧就要起家行礼,只是略微用力,腿上吃痛,他便“哎呦”一声叫了出来。
朱由检不解的道:“来拆台的吗?他们为甚么要拆台?”
高寒、胡宝二人点了点头,然后朝前迈出一步,便恰好拦在了那些进门的百姓面前,将他们与大夫隔出了两步的间隔,此时涌进门内的不过二三十人,多数的还在门外挤着。
高寒、胡宝二人可不想再听他聒噪,也不顾他还想再与旁人干脆,抬着胡二宝就上了楼。
“这不是说顺口了嘛?若非如此,谁晓得甚么时候说漏了嘴就被别人戳穿了,现在没被戳穿都落得这副地步,如果被当众戳穿,那岂不是要跟三尊观的妖道一样在火中涅槃了。”
那伴计被朱由检说的一愣,道:“他们不是来肇事的那还能来干吗?住店还是用饭也不成能一下来这么多人啊?”
那大夫点了点头算作回应,接着便不再说话,他取出剪刀,先是将胡二宝的裤脚和胡宝简朴包扎的布条剪开,看着那受伤的位置和伤口,大夫开口道:“还好,未伤及筋骨,待老朽为仙长清理了伤口,抹上些药,只要多换几次药,这伤口过上十几日便可病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