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维贤盯着朱常洛道:“城东庙会的爆炸案,老臣这几日也有所闻,听子瑜说此次爆炸还连累了世子?并且世子还派人用火药围堵了方府府门,不知殿下是否体味此事?”
朱常洛道:“国公勿要妄自陋劣,即便国公卧病在床,但于京营确切无人比得上国公更加熟谙,本宫本日特地带来了很多上等的人参为国公调度身子,待国公伤情有所好转后,京营之事还需求国公帮着参谋呢。国公便放心养伤,本宫便不打搅国公歇息了。”
“那此事殿下如何看呢?”
听闻朱常洛的话,张维贤非常怠倦的叹了一口气,道:“殿下如此为方从哲摆脱,莫非现在还要自欺欺人吗?老臣所言并非为了让殿下替老臣报仇,而是但愿殿下能够防备着方从哲。那方从哲如果真的敢刺杀老臣和世子,如此胆小妄为之人莫非便不敢派人暗中行刺太子殿下吗?”
朱常洛摆了摆手道:“不必多礼,迩来国事沉重,本宫听闻国公和子瑜遇刺,虽心急如焚,却一向事件缠身未能早些前来看望,本日得空,本宫便来看望看望国公和子瑜的伤情。”
那侍从应了一声“是”便转成分开。
朱常洛点了点头,便与张之极一同进了国公府。
朱常洛令人备了补品,带着贴身的保护便先行前去英国公府。
“殿下莫要起火,老臣并无此意,到了老臣这个年纪,加上老臣现在已经变成了这幅德行,泄不泄私愤不过是一时之痛快,只是殿下是否想过,若真是方从哲教唆女真人对老臣和世子动的手,那么便是申明方从哲与女真人必有勾搭,如此一来,朝中大事还能倚仗的了他方从哲吗?”
踌躇了很久,朱常洛还是决定往方府一行,此时内阁只要方从哲一人,离了他当真是政令不通、诸事不可,只是在去方府之前朱常洛筹办先行前去英国公府上看望一番。
朱常洛闻言大惊,赶紧问道:“莫非这事与国私有关?”
张维贤见朱常洛的模样,干脆回过甚闭上了眼睛,不再看向朱常洛,口中仍旧说道:“老臣猜想殿下分开老臣府上以后便是要去请方大人回朝理政吧?”
朱常洛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张维贤,便是想摸索张维贤在听闻他提到方从哲时的态度,公然如他所想,在提到方从哲丧子之时,张维贤眼角抖了一抖,再提到方从哲卧病在床,朝中事件无人打理时,张维贤的神情又是一变。如此一来,朱常洛内心便了然了很多,看来传闻方从哲之子方世鸿之死确切与英国私有关。
朱常洛顺着张维贤的目光看向那站在不远处的保护,然后悄悄摆了摆手道:“你先到内里候着。”
张维贤咬了咬牙,仍旧踌躇了半晌才说道:“老臣之前有一事未与殿下明说,那方从哲之子方世鸿的死,老臣知情。”
自英国公父子遇刺后,朱常洛也只是派人去看望过,本身还尚未去过英国公府,若不是朱由检的一番话,朱常洛也不会有此筹算。
见张维贤紧追不舍,朱常洛只得实话实说道:“此事并无确实证据,本宫已经让世子把人和火药都撤了。”
愧。”
张维贤闭着眼睛皱着眉头一副非常痛苦的神采,只是过了半晌,他俄然展开眼睛,眼神果断的看着朱常洛道:“叨教殿下,老臣遇刺之事可有端倪了?”
比及张维贤喝完了药,朱常洛方才上前道:“国公可有好些?”
张维贤看着朱常洛起家,他踌躇了半晌然后俄然开口道:“殿下……”
张维贤叹了一口气道:“现在老臣已是废人一个,竟然还要劳动殿下亲身前来,老臣内心有
“虽不是老臣所为,但老臣也牵涉此中,殿下可还记得那日京营演武之时,老臣与子瑜将首炮让与方从哲之事?方从哲之子方世鸿便是死在那日的炮火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