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常洛点了点头,然后道:“按照顺天府的案情卷宗来看,此事乃是女真人细作所为,现在案子已经移交到了北镇抚司,按照锦衣卫上的折子来看,英国公遇刺之事与前几日城东庙会的爆炸案乃是同一伙人所为,但是那两个漏网的凶犯却被他们逃掉了。”
“这事本宫也是本日扣问火线知,若不是方大人多日未曾入阁措置政务,本宫此时能够还蒙在鼓里。”
朱常洛道:“国公何必多礼,你我多年唇齿相依,现在国公骤逢大难,本宫本该早些前来看望国公,只是迩来事件庞大,内阁的方阁老又因丧子之事哀思欲绝,卧床不起,朝中事件无人打理,本宫一时被国事牵绊不得脱身,才拖到本日方来看望国公。”
“那想来殿下也是晓得世子为何故火药围堵方府了?”
张维贤咬了咬牙,仍旧踌躇了半晌才说道:“老臣之前有一事未与殿下明说,那方从哲之子方世鸿的死,老臣知情。”
“那此事殿下如何看呢?”
“虽不是老臣所为,但老臣也牵涉此中,殿下可还记得那日京营演武之时,老臣与子瑜将首炮让与方从哲之事?方从哲之子方世鸿便是死在那日的炮火之下。”
在英国公府门前,下了马车,朱常洛正碰到了从朱由检处回府的张之极,张之极被人抬着坐在步撵上,见到门前的朱常洛,赶紧道:“见过殿下,子瑜有伤在身没法施礼,还望殿下恕罪。”,固然传闻了朱常洛命朱由检撤去方府门外的看管,朱由检敢在朱常洛面前发脾气,但张之极倒是不敢如此,即便心有不满,他却不能透露分毫。
朱常洛闻言大惊,赶紧问道:“莫非这事与国私有关?”
那侍从应了一声“是”便转成分开。
朱常洛点了点头,便与张之极一同进了国公府。
,只是这不过是猜想罢了,方大人做到了首辅之位,他为甚么还要去勾搭女真人,莫非他还想再上一步谋反不成?国公与方大人同朝为官多年,应当体味方大人并无此野心。”
张维贤转头,见是太子到来,赶紧就想起家,但任由他如何尽力,除了微微扬起一点的头,身子却毫无反应,朱常洛赶紧上前按住张维贤道:“国公勿动,还要保重身材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