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科给事中方献夫听后立即跳了出来,他道:“张泾川成化十四年进士前前任授翰林院编修、侍讲、国子监祭酒、礼部左、右侍郎,经历上可没有与兵部有任何干系之事,怎可擢升兵部尚书?”
“尔这般说,实乃强词夺理!试问杨一清杨大人经历上可有和吏部有关之职?”新任翰林院学士,詹事府少詹事蒋冕,作为杨廷和部下头号马仔,立即便跳了出来。
明朝宦海就是这么旷达,管你是部堂阁老,逮到就是讽刺就是对比就是骂!
说到这里,他有力的靠在太师椅上,双目闭了起来,半晌后才道:“关于刘瑾逆贼之事就此告一段落,不要在查下去了!”
蒋冕被杨廷和说的有些蒙,便问道:“教员此话何意?”
退朝后,杨廷和来到了内阁,蒋冕也跟着一同前来,看上去神采不是太好。
不管如何,他们都是为了一个目标,蝗虫可食!
“哦?怎何他扯上干系?”
何鉴所劝竟然和陈瑀手札上所言非常类似,难倒我杨一清分开边关以后真的患得患失了?
杨廷和见状,仓猝出班列道:“圣上,背叛之究竟非朝夕可决也,汉英实属自谦,请陛下明鉴。”
何鉴怒拍了桌子:“老夫长居南直隶,又怎能不晓得徐家的所作所为!不过便不过!和这等狗贼沾上干系,实乃我等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