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钱冬菲点了点头。
实在很难界定一个从政者,究竟是好还是坏,汗青滚滚年轮中,披上骂名的人很多,但是在陈瑀的眼中,真恰是让他不耻的是那些尸位素餐的,是那些给国度带来不成逆影响的,这些他也只是定义为该杀,但是毕竟也没法说他们是好是坏。
但是自从童生逐步成为举人成为状元,垂垂的打仗大明中枢以后,他迫不得已的一点点变了。
“是陈瑀让你来的么,房姐姐。”
“呵呵,有甚么事么?”陈瑀驯良的笑道,只是眼神却下认识的看了看有她的臀部,不该该啊,平常看起来也不像那么有手感的模样。
今晚参与刺杀陈瑀的折家人,除了陈瑀让校尉带走的,剩下的全都被火枪队射死,就连折秀锦也是一样,他此次没有一点点的怜香惜玉,全数格杀勿论!
对于麦秀、对于彭家、对于折家乃至刘瑾,他做的都不如何光彩,但是这些事情又必须去做。
钱冬菲现在在客房内,手中捧着根基四书五经在看着,只是显得有些心不在焉,脑海中一向闪现昨晚陈瑀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