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富就那么痴痴的看着送喜的报子,哑然说不出话来!
翌日一早,陈府高低便已经热烈不凡,陈瑀洗漱了一番,穿上陈大富为他筹办的一身极新的儒衫,头带安定四方巾,看着铜镜中那唇红齿白的少年,陈瑀竟然有一种恍忽感,现在的沈灿已经真的适应了陈瑀这个身份。
“你是陈瑀陈廷玉?”那人问道。
更有门外路人用力的摇着身前不大点的儿子冲动的道:“你看看,你瞧瞧,今后你必然要学人家陈廷玉!”
“新科解元,谢丕谢以中。亚元第三名董玘董文玉。”陈瑀给黄大人先容道。
陈大富赶紧跪下,道:“县尊老爷,这这……使不得。”却被陈瑀拉了起来。
跟着声音,门外已经拥满了密密麻麻的人,不得了啊,乡试第二,这陈小郎君当真短长,大门外那些钱塘县民门早已经传闻过陈瑀,五纵五横鱼鳞治塘,瓶中融金,这一桩桩事早已经让陈瑀在钱塘县申明鹊起。
“恰是!”陈瑀茫然的看着谢以中和董文玉,意义是他也这么问你们了?二人会心,分别的摇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