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高汴太猖獗了。如此为所欲为,尽做些感冒败俗之事。这还了得,要把我的老脸丢尽了才好啊。”高母见他发怒忙上前安慰。畅意老夫一下慌了神没想到自已的一句话会让高员外建议怒来。他上前道:
“这个交给先生吧。对了,明天府上来客,你就别归去了,在这里帮着忙活吧。”
“马厩那边不是说贫乏一个养马的吗?说是抱病不能来了,你是否能找到一名养马的家工呢。人为我必然多付。”畅意道:“好吧,老主子给你寻寻去。”说完话回身就走。帐房抱着帐册跟在他身后一同出了门。畅意心想家里恰好有位小伙子没处安身,就让他过来帮几天忙呗。丫环叫了高汴回到正堂用早餐,他很不甘心的走了过来。高员外和高母也没提他强抢民女行恶的事。只是聊些旁事。高汴吃了几口菜放下筷子就不想在吃下去了,高母看了他一眼问道:
“管家高路,快给我过来。”正守在外屋的高路听了忙跑了出来,道:“少公子何事?”高汴晃了晃手里的羊毫道:“明天要来客人,我要写诗一首好好表示一下才学。快给我把这纸写满了。”高路难堪的笑了笑:
“你呀,把孩子给惯坏了。如此骄奢淫逸如何是好?”说到这里他欣然若失的摆了摆手:“你们先出去吧。让我安一下心。”高母对高路道:“你送少爷先出去吧。饭菜顿时就好了,一会在返来用饭。”高路听了忙对高汴使了个眼色:
“嗯,如许也好,辛苦你老了。”高母笑了笑:“饭吃了吗?”畅意老夫一点头:“吃过了,早就吃过了。”说到这里顿了一下话头一转转头看了一眼门外道:“高老爷,我们府上是不是要给少公子结婚呢?”高员外听了一愣不知何意看了一眼高母摇了下头:“我家小儿年方十七,婚事没定,如何结婚呀?此事从何而来?”畅意老夫道:“老主子送柴的时候路过后花圃少公子书房,听到屋子里有女孩的呼唤。我觉得是末过门的少夫人和少爷吵架辩论呢?”高母听了倒吸一口寒气,高员外更是火冒三丈道:
“是。伙房管家已有了安排。让我做个动手忙传菜。”
“走吧,小少爷。”高汴没在说甚么随高路走了出去。他刚走,畅意就走了出去。对高员外毕恭毕敬的拱了动手:“给老爷,高夫人存候了。”高员外一笑:“你有事吗?”畅意老夫看了一眼帐房先生回高员外话道:“有事,找帐房先生记一下帐,这是伙房管家写下的票据。”高员外点了下头:
“娘的话听到了没有?吃过饭后回屋好好打扮一下,要有模有样的给我出来接待客人。不能丢了我高家的脸面,明白了吗?”高汴痛的哎哟了一声用手捂住胳膊:“明白了,我现在就归去筹办。”说着话他放下筷子站起家就朝正堂门外走。高员外见人走了忙对老婆小声说了句甚么话悄悄跟踪了畴昔。高汴进了后院自已书房,他把一堆书抱到桌子上,然后又把一张纸铺在桌子上,从笔筒里拿出一支羊毫沾了点墨心想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