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只是看过画像,但贾老六见过他本人,千真万确,就是此人。”见头儿当真,张二虎本来绝望的心中又升起了一丝但愿,一千贯赏钱啊!他不要多,三百贯就心对劲足了。
‘池州飞鼠?’李维正想起来了,三个月前他刚上任时,池州府发来几张缉拿画像,赏格一千贯缉拿一个叫池州飞鼠的悍贼,传闻此人趁夜偷了官库中的税款,偷了多少钱不晓得,但池州知府却是以被撤职拿办,他如何会跑光临淮县来,莫非他也想......
这时,淮西堆栈的掌柜也战战兢兢过来禀告道:“五哥,我们已经遵循你的叮咛重视每一个鼻子上有痣的外村夫,这小我明天早晨来投宿,天不亮便消逝了,还没有结帐呢!”
“是!贾老六昨晚在淮西堆栈发明了他的踪迹。”
“好了,现在能够奉告了我吧!到底是甚么事?”
“三豹死在南城门四周的背阴处,后腰被人打断,骨头全数碎裂,但致命的一刀在前胸,估计是被人先从前面偷袭,倒地后再下毒手。”
转眼就到了正月初六,就在李维正几近落空信心之时,凌晨,张二虎却如一阵风似的冲进了他的院子,“五哥,有动静了。”
“五哥,莫非你没认出来?”张二虎一脸惊奇,“中间阿谁鼻头上有颗大黑痣的人,池州飞鼠,池州府赏格一千贯缉拿他。”
人已经死了,活着的人在哀思的同时更多是对将来的惊骇,三百多贯钱无疑给了王三豹老婆和孩子活下去的但愿,王三豹的老婆颤抖动手接过钱,她俄然抱住后代更加放声痛哭起来,李维正悄悄感喟一声,渐渐走出了院子。
这时,中间三个戴斗笠之人却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王三豹,他们俄然放了两贯宝钞在桌上,起家下楼了,他们三人刚下楼,王三豹两人也站了起来,丢下一把钱,跟从着他们三人而去,这下李维正明白了,他们二人竟是在跟踪这三个戴斗笠之人。
哑妹低头想了想,又写道:“那你要把稳,千万别逞强。”
李维正转头,见墙角确切有一张小小的纸灰,一名衙役正要用脚去挑它,他急声喊道:“千万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