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宁惊奇道:“父亲,您跟那些人都闹了不镇静,为何还要去赴宴?”
宋承孝神采立变,他肝火冲冲道:“那些人全都是一群纨绔公子,连点学问都没有,谈何文会,不过是一群人凑在一块胡吃海喝不务正业罢了!”
本来宋宁另有带着宋承孝再赴约,跟何公子化兵戈为财宝,但现在听宋承孝的意义,昨日的抵触应当是比他设想中要大,宋宁便撤销了这动机。
宋宁支吾道:“是何公子所给。”
“哦。”宋承孝应了一声,仿佛也就豁然了,并未多问。
宋宁也没去追宋承孝,他看着宋承孝的背影,整小我都很无法。
这父亲,的确是没溜儿,一本端庄字这里说大事理,但实在都是一些正理。
宋承孝先是叹口气,最后又语重心长道:“小宁啊,有些事不跟你所想的那样,为父就算是平时不顾家,但也不想当家里的蛀虫,平时出去蹭顿酒蹭顿饭的,也就姑息一天,这何家的文会固然请了一些无才无德的人,但为父想去一趟就能喝顿酒吃顿饭,总归是为你祖母和你娘减轻一些压力啊……”
宋宁不由吸口冷气,他不由看着宋承孝,从宋承孝脸上是看不到被人打过的,但既然宋承孝说那些人不是君子君子,明显是动过手的,幸亏宋承孝所面对的是一群读书人,外伤没看到,那就必然是内伤。
宋宁问道:“父亲可有做出诗词?”
宋宁问道:“那孩儿明日是否陪您同去?”
宋宁手上拿着何公子所给的两份请柬,实在不知如何是好。
宋承孝恼火道:“做人必然要坦诚,若为父晓得那是给你的请柬,也就不会去赴宴,哼哼,那些人也是无才无德,仗着是世家公子便目中无人,这些人竟然让为父去给他们写诗词,这算做何学问?”
宋宁道:“那父亲的意义,是明日还要去赴文会?”
来到这世道很多日子,宋宁还是第一次见到宋承孝如此愤恚,宋宁想到之前何公子来见面时神采的难堪,大抵能猜想宋承孝没在文会上做甚么功德。
“你是说何家第三代的长公子何崇源给你的请柬?”宋承孝显得有几分惊奇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