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启常上前去,问道:“大人,有甚么需求门生筹办的?”
“启常,还不斟酒?”吴俊余的声声响起。
白启常拱手问道:“听闻礼部尚书严大人已经入文渊阁?”
吴俊余赶紧推手,道:“下官不敢,帮手监稅馆收取税银,是处所官该做的,大人太客气了。”
孙弘点点头,笑道:“年初之时,严大人拜武英殿大学士,入直文渊阁,仍掌礼部,厥后犯了些小弊端,陛下解其部事,提及这位严阁老倒是个能人,不过几日的工夫便哄回了帝心,入直西苑伴驾。”
吴俊余一听孙弘如此盛赞白启常,更是乐的合不拢嘴,一边举杯,一边笑道:“小子还需历练。”
白启常浅笑着起家,拿起酒壶:“孙大人请,吴大人,请。”
说着,孙弘将酒杯缓缓的放在了桌子上。
吴俊余拱手拜道:“下官长洲县知县吴俊余,恭迎孙大人到临长洲。”
吴俊余笑着道:“此乃下官的幸运,怎敢提及辛苦二字?”他笑了笑接着道:“下官已经将驿馆安排好了,大人舟马劳累,先到驿馆歇息吧,早晨,请让下官做东,为大人拂尘洗尘。”
吴俊余笑着道:“我朝果然是乱世,能人辈出。”
倒是孙弘,非常开通,笑着问:“白公子有话便问吧,本官虽官阶不高,但胜在长年在宫中服侍,旁的本事没有,但若论起朝堂意向,倒比凡人晓得的多一些。”
他点点头道:“甚好。”
白启常微微迟疑,想要问上一句,但碍于本身还没有摸清景象,还是杜口不言。
白启常看了吴俊余一眼,吴俊余微微点头,表示他能够问。
白启常拱手称是,大队回城。
吴俊余盯着垂垂远去的小肩舆道:“那大抵就是阿谁歌妓的地点。”回了回神,道:“你尽管作陪,其他的便看师爷安排,席间不要说错话。”
孙弘道:“是夏阁老门下的一王谢客,名叫杨曲也,此人甚是不凡,若无他帮手,此次夏阁老也没法等闲被召回。”
不得不说,吴俊余的本性在某种程度上与白启常很类似,能够就是因为这一点,他才格外关照白启常吧。
白启常坐在席间满面东风,起家斟酒行动行云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