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悔怨,真是来不及了。
刘源拿起茶杯嘬了一口,道:“你可知我为何不允你频繁了局?”
既然典出论语,那么以孔子作为破题点老是没错的,匹夫而为百世师,一言而为天下法。这一句如何样呢?
趁着这个空档,王允将作好的文章交给刘源。
沈康垂眸想了想,先生让王允以此句作文,却不能只看这一句,而是应当将本身放入语境当中去了解。
“嗯。”刘源顿了顿,道:“放学今后,你们二人来我书房。”
时过下晌,刘孙氏才来拍门,一如昨日和顺的请几人去安息一会儿,刘源现在已然消了肝火,便带着三人来到院中。
刘源点头,浅笑着道:“这是庐山云雾,记着了?”
王允点头道:“多多了局无益于熬炼胆识,即便不过,也是个练习,门生不明白。”
刘源抬眸看向沈康与沈昌,缓缓的道:“将昨日习得的三字经默写。”
“本日的茶味道甜美,但是还带着一点涩味儿。”沈昌微微蹙眉,茶水入喉,憨直的笑了笑:“咽下去今后,有一股暗香味儿返上来。”
算你识时务!
沈康暗自腹诽,当真傲娇,好端端的如何又活力了。
王允听了这话,欣喜若狂。三年前刘源不准他了局,他悄悄报名,成果一败涂地。当时刘源没有发怒,反而很怜悯他,却不准他再冒然了局,现在,他终究答应了!
“是!”二人又别离行了礼,转而回到榻几前面,稳稳铛铛的跪坐起来。
刘源将壶端放于三人面前,接着道:“紫砂陶器泡出的茶,暗香扑鼻,隔夜而稳定味,壶内不留茶渍,壶内热茶耐久不凉。正所谓,景陵铜鼎半百清,荆溪瓦注十千余。说的是景陵的铜鼎五十钱能够买到,但荆溪的紫沙壶代价一万钱。”
刘源道:“再观茶色。”
王允心中和暖,拱手俯身:“多谢先生鼓励教诲。”
刘源看过沈昌的字,微微点了点头道:“还算用心。”
“错在那边?”
“嗯。”刘源点点头,斜睨向他与呆立在一旁的王允道:“还不快回坐位。”
这傲娇的先生。沈康仿佛看到了面前正气凛然的刘源,化身为傲慢的女人,悄悄的等着他说错话似的。
刘源看着沈康的字,内心不由敞亮,一夜之间,沈康已经从一个不会执笔的初学者,将字写得有模有样,谈不上笔体,但工致倒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