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柳愖眸子一转,贼兮兮的道:“你们二人来猜,如果猜对了,能够取走我身上的一样东西。如果猜不对,那就得承诺的我一个要求。”
虽说是因为没吃上饭难过委曲的哭了鼻子,但是碰到了好吃别致的东西,江柳愖却半点也不鄙吝。
说着,武阳双手奉上点心碟子,笑道:“这是公子最爱用的胡蝶酥。”
用饭这类事,如果长时候不吃,也就罢了,可如果吃了这么一口,胃口便被吊了起来,哪另有不饿的事理?
一见江柳愖笑了起来,武阳这颗七上八下的心也终究略微安稳了几分,忙应道:“是。”
江柳愖也不睬他,只是摊手,让武阳将果子拿出来。
江柳愖蹙眉问道:“甚么时候了,何时能用饭?”
沈康在后下车,问道:“甚么别致的果子?”
王麓操悄悄摇摆折扇,点头道:“小儿心性,无趣。”
王麓操骄易的瞪了他一眼,促狭道:“就你贪食,却非要扯上旁人。”然后放下车帘,走下车来,略微伸展了下筋骨。
车夫大声回道:“是!”
人家都安安生生坐在书院里读读书喝喝茶,闲来无事便去近边的山川踏踏青,吟个诗作个对,他倒好,风餐露宿马不断蹄,间或被河盗拿刀架个脖子,好轻易赶上个奉承的吧,这两个损友还不等他,他又得从速追上来。
“武,武阳,你说,沈康他能承诺吗?”
武阳苦笑道:“公子,您说何事沈公子可否承诺?”总得让他晓得,他才好回话啊。
沈康打眼看了看江柳愖这身行头,道:“江兄说话算话,不成忏悔。”
武阳看着江柳愖的模样,是劝也不是拦也不是,从速将手边的零嘴递上去,假做无事似的笑着道:“公子,尝尝这个,传闻是番邦传过来的果子,味道很特别呢,临行之际,夫人决计让小的带上的。”
江柳愖噘着嘴道:“不吃!”
他敲敲车厢板子,道:“赶上前面去,让王公子与沈公子停下歇歇。”
武阳笑着道:“只要些小零嘴。”
他略微想了想,草莓可不就是明朝才传入中,国,的?当下的大部分人别说是吃上一颗草莓,就是听也没传闻过呢,难怪江柳愖会感觉别致了。
背面的马车只得停下来。
他可不敢让江柳愖饿着冻着气着,不然,结果很严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