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台下的凤阳府众文人,却不由得暗自擦了把汗,一来,这三小我的诗作各有千秋,耐人寻味,实乃佳作,如果他们冒然下台做出的诗却不如他们,必然会让府尊大人颜面无光,如此不就是弄巧成拙了?二来,就算是比他们略胜一筹,也已经晚了一步,落了下风。
这三个小子,先声夺人,这一招真是太狠了!
噗...王伯伦一口茶水差点喷出来,这三个坏小子,实在是太气人了。
过了?你们还晓得过了?
下方众文人别离堕入了思虑中,发誓要做出一首好诗,夺得两件宝贝。
王麓操面对世人,神态自如,虽是一身青衫,却难掩一身贵气,缓缓的向世人行了个礼,道:“白鹭。”
王大章笑道:“本日这是如何了,我们凤阳府的文人就没有佳句相对吗?”
江柳愖笑道:“这两样东西不说代价连城也贵重可贵,小爷我也想见地见地。”
王大章是停止诗会的仆人,作为客人的王伯伦却拿出风景无两的彩头来,也难怪他甘愿割爱,也得找补回一点颜面了。
司文忠在水畔等着下人返来送彩头,听闻这两首诗,不由得扬起笑容来,兀自道:“奇了,本日持续两首皆是佳作啊,这两位公子,看着倒是面善。”
王大章的脸由红转绿,笑着道:“请吧。”
江柳愖意气风发上了台,笑着拱拱手,道:“二位大人,凤阳府的文人都如何了?小子我也不能落在我这两位同窗前面,先来一首拙作热热场吧。”
他脸不天然的颤了一颤,对司文忠道:“去将我的花港观鱼取来作为彩头吧。”
“传言鹭歇两乡别,沙雨随轩月落时。舞态居住佳可赏,三千忘机夜郎西。沙洲鹭侣桃花底,落处苍烟彩翠奇。莫入鱼惊吟夜月,寒声幽宿复相依。”
王大章不天然的笑了笑,抬手道:“沈公子,请吧。”
江柳愖挺着小肚子,笑着道:“小姓江名柳愖,恰是鹿鸣三杰中的第三杰。”
“迟修鸥友子规歇,时有沙积月落时。梦里寻盟浅草庐,汀寒白鹭重相思。也陪鱼跃僧归后,谓在汀洲月未西。溪静觚棱山上落,梳风延伫与燃犀。”
王大章转过脸来,笑着道:“这花港观鱼乃是我迩来新得的一方端砚,配晴虹固然不及,但是也是可贵的好砚台。”
沈康微微一笑,朗然上前,先在二位王大人面前行了个礼,然后道:“小子沈康,情愿一试。”
反观鹿鸣三杰,三人各具风韵,风采翩翩,沈康略微挑挑眉梢,笑着道:“王兄,江兄,我们,是不是过了?”
另一边的司文忠也不住的捋须而笑,道:“我该去拜访他们一番才对,那日,那日,哈哈哈哈,这三位公子真是好生风趣!”
说到“和”字,衙差笑着抬手指到:“那位正下台的小公子放出来的。”
一场诗会,已经仿佛成了凤阳府学子对擂汝宁府的战役,场面一度堕入了冰点,任何的风吹草动都不得不让人侧目相看。
“是。”沈康转过甚来,浅笑着朗朗的道:“白鹭。”
“安娉,你去尝尝。”安夫子道。
上面的世人以及二人身后的王大章齐声在内心说道。
沈康不置可否的道:“我虽是穷惯了,可穷这类事可千万不能风俗。”
太不要脸了。
司文忠拱手称是,下去安排事件。
江柳愖:“恩?甚么意义?”
沈康一见此景象,浅笑着道:“二兄,我便不与你客气了。”
王麓操微微一笑面向世人,安夫子点点头,对身边的人道:“此子才情敏捷,不落俗套,将来必然大有作为啊。”
高台上的王大章暗自擦擦盗汗,笑着道:“俗话说的好,功德成双嘛,既然如此,本府也拿出一个好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