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差扯出堵嘴的布,张忡接着问道:“你可另有话说?”
“好俊的工夫!”江柳愖赞道。
玄一耷拉着脑袋“呜呜”的痛哭着,微微发胖的身材颤抖着,他目光看向徐聪,多么但愿徐聪能帮他说一句话啊。
这一巴掌打得徐聪晕头转向,玄一因为用力过猛,倒在了地上。徐聪顾不得脸上火辣辣的疼,上前去扶他。
玄一点头,眼泪滴落,缓缓的道:“无话可说。贫道认罪。”
小羽士一咬牙,转眸看向张忡道:“师父掠取那件器物,并用它,用它...将赵兴打死,扔到了道观后院的枯井里。直至前几日,师父要分开道观,放心不下赵兴的尸首,便使我二人,将他埋在了金明山南面。”
“砰”
玄一跪在地上,浑身颤栗,两只眼睛滴溜溜的转个不断,大喊道:“冤枉啊!”
玄一抡圆了手臂“啪”的一声,照着徐聪脸上就是一耳光。
张忡抬手,衙差停下棍棒,问道:“细细说来!”
张忡点点头,道:“说来!”
可玄一,已然是落空但愿了,他头发狼藉着与胸前的飘然长须稠浊在一起,一身宝贵道袍也扑腾得不成模样,全没了昔日的光彩,倒像是落魄乞丐普通。
小羽士说到此处,终究定了定,看了玄一一眼。
张忡眯了眯眼睛,道:“实话与你说,你谋财害命之事,本官早已了然于胸,如果识相的,便给本官一一道来,如果不认,别怪本官的棍棒不长眼!”
张忡冷哼一声,道:“本官还未问你,便口喊冤枉,可见心虚。来人啊!别过枷梢来,打三十下杀威棒。”
“大人别打,大人别打!都是玄一做的!都是玄一做的!”
徐聪倒在地上,玄一爬起来,一边朝沈康走来,一边嘶吼着骂道:“兔崽子!你骗的我好苦啊!我掐死你!”
玄一一把推开他:“滚蛋!”
玄一自见那尸身摆在面前,便晓得事情生变,现在他多悔啊,如果当日冒些险,将他一把火烧光了,岂不是死无对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