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康内心暗自骂了一声,跟着徐聪超出前院进到后院,来到一间灯火透明的房门外。
这边几人沿着山路上山去,徐聪状若无事的哼着小调,沈康则走在他身边,笑道:“峨眉山月半轮秋,影入平羌江水流。这金明山真是风景娟秀啊。徐兄常来此处么?”
他既然与那两位公子来往,便不成能不晓得这些事情。可本日他却恰好要频频提起他们,便是在奉告白启常:我与你兄长交好,不该说的话你不要说。
徐聪咧嘴笑道:“无事,我伯父是疏豪的世外之人,不在乎这些末节。”
“咦?徐公子返来了?”
徐聪道:“白家二位公子都在县学进学,唯有你来了鹿鸣书院,兄弟分道,到底不好。”转而笑笑道:“我迩来常在书院,前次休学回观里来,还听伯父提起,两位白公子来了几次,就此错过未能聚上一聚,当真遗憾。”
沈康呢,实在也不过是假装的撞门,吓吓徐聪罢了,他可没有旁观旁人大宝贝的爱好。
徐聪大惊失容,赶紧拦住他:“别,别。”
透过纸窗看去,只见一人站在屋子中间,正弯着腰,身材微微颤栗,不知在做些甚么。
徐聪道:“伯父算的准!”说着,拱手先容道:“这位是白知府家三公子,这位但是太仓王氏的后辈!”
娘的,夸你巨大还得报歉。
徐聪笑笑:“是,也对。还是启常想的全面。”他转过甚去。
真是,真是偶合。
公然皮厚,王陆放心道。
这孩子...王麓操脸红道:“莫要诘问了。”
徐聪微微一怔,还是怕了。笑道:“我备上几样礼,劳启常帮愚兄带去家中吧。”
白启常微微一笑,似找回了昔日的感受,走起路来更利落了。
沈康连连点头:“是,没错,是我词不达意,冲犯了。”
徐聪抬手指着正堂道:“这里供奉的神明与其他道观差不离,却有一尊神,你们定没见过。”
玄一道长笑道:“是啊,本道夜观星象,得知彻夜有高朋来访,便在炼丹炉房等着,果不其然。”
沈康拱手道:“佩服佩服,玄一道长真巨大。”
徐聪转眸看向白启常道:“启常,你迩来可见过启仁与启庸?”
徐聪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假装无事的问:“伯父,夙夜叨扰,未想到您还未寝息。”
“咳咳!”徐聪大声咳了一声。
听徐聪提起两位兄长,白启常温润一笑,回道:“书院学业繁忙,未能与兄长一见。”
“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