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严世藩衣带另有些狼藉,一边清算衣裳,一边喊话进门。
严世藩敞着衣衿,暴露一片白嫩的胸膛。一边如驰骋疆场的将军般耸解缆体,一边却腾出一只手来,“啪啪”的拍着美人雪臀,冲动的双目失焦,满面潮红。
服侍在侧的一众内官先是微微一怔,紧接着一个接一个的跪倒在地。
他满身的血液都奔涌起来了,更加卖力的耕耘着水田。
他“嗯”了一声,这边侍女已经将衣带整好,他抖抖衣袖,负手道:“若你母亲得知你彼苍白日与那些女人厮混在一起,因这等事叱骂于你,传将出去,好听?你若还要脸面,便禁止些,莫要年纪悄悄被那些姬妾坏了身子。”
严世藩正白日宣淫于后院当中。
严氏父子登门拜访郭勋临时不提,当日夜里,宫里的“钟鼓司”的钟声却俄然响起响起。
严世藩略抬眼看了看,接着道:“当日父亲在内廷晕倒,赵文华也是仓猝上前,儿见他的确心向父亲,这才接待他一些。”
“少爷,老爷有请。”
严嵩不由蹙眉,沉声道:“彼苍白日,你又与那些姬妾顽,如果传将出去...”他顿了顿,哼了一声气接着道:“你还嫌严府不敷乱么!还嫌那些言官没得弹劾么!”
严嵩站在屋里,一旁两个侍婢帮手穿衣束带,他打眼瞅了严世藩一眼,便晓得他方才做了些甚么。
“是。”
“陛下!昭圣皇太后,薨了!”
寂静的暗夜之下,皇宫狭长的甬道如同一头张着大嘴的野兽,甬道两旁的盏盏宫灯,便是指引方向的迷幻之物,指导着人们跳入野兽口中。
朱厚熜正卧于广大的睡榻之上,与某妃阴阳和合,研习玄门中的房中之术。俄然听这钟声,朱厚熜心神一荡。
朱厚熜初初继位,发作了震惊朝野的大礼节事件,郭勋测度帝意,首当其冲,帮忙张骢等人,与当初的杨廷和对峙三年之久,为嘉靖天子获得了大礼节的胜利,也是以获得了朱厚熜的宠幸。
一旁娇喘连连的美人儿,巴巴的看着男人毫不沉沦的背影,直到他消逝在视野当中,才问了一声:“箭在弦上,公子如何就忍得住?如何能忍得住?”
这郭国公名下店舍是否定真有千余间,谁也说不准,是九百九十八间还是一千零一间,总归是以夏言为首的清流官员安设在他身上的罪,是否真有其事谁在乎呢?只要那高高在上的陛下一日不信,这便是流言流言尔尔。
“是是!”黄锦站起家号召身后之人:“快点!给陛下换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