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新政之事,今后再也休提,再要反对,休怪朕绝情,将你们发配到辽东第一线去抵当满洲鞑子!商周祚身为重臣、名儒,言语猖獗,实在是有辱斯文,既然已经获得了橙子,朕也就不再究查了,袁啸脱手打人不对,罚俸一年,给付商周祚医药用度;”
“皇上,蓝天野欺君罔上是一回事,袁啸祸乱朝政是另一回事!勋贵与官员税收优免乃是祖宗定下来的成例,袁啸竟然违背祖制,实属不忠不孝,自从入朝为官以来,四周攀咬同僚,结党营私,不以严惩,难平公愤,臣等不平!”
“真定候,当初皇上劝捐,您也没有捐多少吧,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一共捐募了两百两,但是您固然府邸没有蓝天野大人庞大豪华,但是您但是节制着都城最大的赌场,傻子都晓得凡是赌场,日进斗金,乃至不止一斗金子,您当初哭穷的时候,就没有想想欺君罔上的罪名?”
赵德新神采阴晴不定,这个时候,他但是再也不敢持续发难了,如果也被袁啸给咬住,皇上再次下旨的话,那但是要倒大霉了!
“孙承宗,你这是赤裸裸的包庇,袁啸不就是你的孙女半子吗,没有这层干系,你会这么力捧他?我们说你们结党营私莫非说错了?皇上,究竟俱在,孙承宗与袁啸相互包庇,为老不尊,实在是难为百官榜样,臣觉得应当撤去他的首辅之位,另选贤达!如果皇上也肆意包庇的话,那与隋炀帝帝合议?”
第三百二十八章 朝堂之争(三)
左都御史商周祚火力全开,将火力对准了孙承宗,纵情的停止着进犯。
商周祚脸上挨了一个清脆的耳雷子,被袁啸一巴掌打得在地上扭转了两圈,连牙齿都给打下来了两个!
上面群臣的心机再次浮动起来,就是,必然要参倒袁啸,不参倒袁啸,谁也甭想有好日子过,特么的,照如许下去,不晓得有多少大佬要被这个小子给扳倒呢!绝对不能如许持续下去!
“你……”
一年的俸禄,明朝巡抚一年的俸禄也不过,数百两银子罢了,对于袁啸来讲,九牛一毛罢了,那算得了甚么?
噗通!
袁啸活动动手腕,冷冷的看着商周祚,叫道:“商周祚,你还接着说,再说啊,看看我会不会将你满嘴的牙都给打掉!”
“皇上,古圣贤有云,世异则事异,事异则备变,祖宗成例成于两百年前,两百年前,大明国事鼎盛,威临四海,赖建国诸功臣之力,太祖、成祖天子之洪福,天下承平,那是祖宗给诸位功臣的虐待,两百年来,满朝勋贵以及官员,都获得了数不尽的好处;但是现在国事艰巨,不唯皇上力有未及,诸臣工也只怕难逃职责不力之嫌,既然臣工们不能帮手皇上驱鞑虏,平内哄,又有何脸孔享用前人先贤的优免呢?臣觉得袁啸力推新政之举,恰是舍一己之私利而全百官之大义,祸乱朝纲之语,纯属无稽之谈,无稽之谈!看看袁啸推行新政的浙江一地,客岁即便是减免农夫过半税赋,还是使得团体税收上升五成不足,既能减轻农夫之荷重,心胸皇上恩德,又能够增加朝廷赋税,抵抗外侮,一举两得,实为不世之功业,皇上,此等功臣,群臣竟然要群起而攻之,实在是令人老臣内心难安!违背祖宗成例又如何?当年的张居正不也是违背祖宗成例,推行一条鞭法,方才使得嘉靖一朝,国库充盈,天下安宁吗?莫非因为祖宗的成例,就置祖宗江山基业于不顾?实属荒诞至极!”
“遵旨!”
蓝天野嘴角抽搐,终究对峙不住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口吐白沫,昏死了畴昔!
“不错,皇上,不严惩袁啸,不敷以服众,不敷以布衣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