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啸苦笑道:“皇上,您不给他们加薪,再要堵死他们的生财之道,那这些官员们另有活路吗?我们能够将赃官杀个洁净,但是那些清官呢?您真的筹办让他们饿死?海忠介那样的清官但是身后连个棺材本都没有能够攒下来啊……”
“马队三十两,步兵十八两!”
“当然想过!但是,想过又能如何样?战事危急,恰是用人之时,朕又能如何,且不说别人,单单说说这个祖大寿,他号称部下雄兵五万,关宁铁骑尽在其把握当中,他真的有五万马队吗?朕也不信赖,但是他就这么说,不给银子,他就不出兵,朕能如何办?贻误了军情,那但是颠覆之危啊……莫非朕就不想办了祖大寿?只是这个家伙向来不进京,全部关宁铁骑高低都是他的宗族、乡党节制着,一旦朕要做得过分,不要说造反,连叛国投敌如许的事情,他都干得出来,这个家伙可不是一个省油的灯!”
崇祯勤于国事,对于这些数据把握的还是非常踏实的。
崇祯游移了一下,答道:“据各路总兵汇报,十万兵力老是有的吧,差未几,五万关宁铁骑,七万步兵……”
崇祯无法道:“何止这些?最多的时候,一年辽东用兵,军费最高达到过六百五十万两之巨,要晓得全部朝廷一年的支出,方才一千万两摆布啊,以是朕才不到而立之年,就已经愁白了头发,可叹,满朝昏昏,唯朕独醒……”
袁啸闷声道:“皇上,臣的意义是要让您的晓得军事的亲信把握军权,就像是卢象升大人如许的,一心为国,百死不悔的人,而不是那些宫里的寺人,他们连刀枪都没有拿过,您能希冀他们给您大败仗?他们不给您把精兵强将祸害洁净,那是不会罢休的……”
崇祯想起来就是满头肝火,祖大寿太不是一个东西了,连他部下的那些人,一个好人都没有啊,底子没有将本身这个天子放在眼里!此次召见统统的来援的武将,别人都到了,就这个祖大寿,径直赶回了辽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