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直和牟斌对视一眼,笑了起来。殿下就是这点好,完整没有皇族的架子,和朋友普通无二!咦?朋友?甚么时候六岁的娃娃也是我的朋友?牟斌百思不得其解,只好一伸懒腰:“真的困乏了。殿下,臣就偷个懒,小睡一会!”
那队员低头称是,回身边跑边喊:“殿下好了!殿下好了!”
“行吧,本来瑶族就是炎黄支脉,有亲是普通的。想当年,唔,拿药过来!”
汪直无法,只好取出一个瓷瓶,递给华侯伟:“一点点就够!”
“嗯,传闻身有恶臭,满身黢黑。”
“哈哈!嘎瑙!你会瞥见的!糊口就像那啥,既然抵挡不了,就闭着眼享用吧!”
“主子,都收起来了。连弹头我都逼着那嘎瑙都拿刀剜出来了!主子,那货一向吐,现在还发热着呢!”
“是啊,另有满身乌黑、金毛碧眼的族群呢!”
巴尔斯博罗特面色潮红,不竭地嗟叹翻滚。华侯伟顿时叮咛:“拿湿毛巾来!汪直呢?”
他顿时跪倒在地,用草原最高贵的礼节,五体投地,膜拜华侯伟:“恳请仆人怜悯,给草原子民一条活路!”
“仆人,你叫我?”嘎瑙不再如当日气愤,面对恶魔普通的华侯伟,他眼神庞大,倒是充满恭敬。
“殿下!小的遵旨!”
牟斌走了过来:“殿下,我们这就进戈壁?”
巴尔斯博罗特渐渐展开眼睛,祝山青嘲笑一声:“嘎瑙,记取啊,是殿下救你一条狗命!给老子绝对不救你!”
“屁的旨!小爷没活够,少他娘说那些傻话。去吧!”
“哈哈,少胡说!我跟你讲,在外人看来,草原和汉人就是一个种族。不信?传闻过昆仑奴吧?”
库布其戈壁横亘在车队前,漫天黄沙遮天蔽日,无数沙丘如同座座山岳,连接天涯一抹昏黄的太阳。华侯伟感喟一声:“落霞与孤鹜齐飞,这是黄日和黄沙同在!鬼处所!来,换车轮!嘎瑙,嘎瑙!”
“老奴来了!殿下,叫老奴甚么事?”
华侯伟不再理睬俩人,挑门帘出了帐篷。内里值守的队员欣喜的大呼:“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