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端,每隔十天摆布,就会给魏水送来一笔资财。固然不见得很多,但魏水在牢里是一点儿都花不掉。绝大部分都寄回了家中,剩下的也大多打赐给了牢里的差役,而他本身只留下了很少的一部分。只不过这一部分,就足以抵上小狱卒一个月的饷酬了。
要不……偷偷跑出去玩玩?
“甚么甚么啊!”魏水一翻身坐了起来,摆手皱眉道,“见你也不像读过书的模样,这破诗是在那里学到的?跟你讲啊,人生活着,谁都避不开这酒色财气四个字。只不过,凡事都要讲究一个度。就像吃东西似的,甜多了会腻,酸多了倒牙,那是度没有节制好,你不能说这味道本身不好,你说是不是啊?”
这四句诗并不难懂,以狱卒能背出上一首的程度,该当是很好了解的。当然,不管他了解不睬解,魏水都并不在乎。他现在也很无聊,正需求有人帮他解解闷儿呢!
不不不,魏水顿时点头否定了这个荒唐的设法。
“哎,你们平时没事儿的时候,都干点儿甚么啊?”魏水出言问道。
“都跟你说了,那是首破诗!”魏水毫不粉饰对方才那首诗的鄙夷,随即,便给狱卒讲道,“那读书人,也有好有坏啊!你看,咱大明建国诚意伯青田先生,那是读书人的典范!你再看那宋朝的奸相秦桧,那就是读书人里头的败类!懂了吧?好人做好诗,好人做坏诗,啥都不懂的人,做出来的就是这类破诗。”
狱卒听得满脸崇拜之意,赶紧撺掇着魏水,给他说说甚么是好诗。
魏水的吃喝自有陈登承担,用不着他掏一文钱。并且,古三千名下的当铺已然设立起来,买卖在魏水的遥控之下,垂垂变得稳定而又红火。
“还是不要铤而走险了吧!”魏水如此想道,却不经意间说出了口。
狱卒忍不住点头,感觉挺有事理的。但是人家读书人说的,也会有错?他踌躇着问道:“那二爷,那首诗……”
魏水当然晓得狱卒的设法,他也晓得,本身博得太多,会让小狱卒不喜好和他玩。因而,赶紧提出了新的体例,“我们如许吧,由你来摇色子,我挑此中一个色盅,和你比大小。两个都由你来摇,如许你但是占了便宜的。如何样?再玩两把,再玩两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