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毅回了院子,关上府门以后,伦文叙方才从中间走了过来,他实在刚才就到了,只不过一向没有出去。
刚才那种环境,让他出去了,反倒是费事。
只不过,这话,伦文叙怕说出来打击到曾毅,以是也就没持续往下说了。
商贾人家固然不缺金银,可却缺职位。
“贤弟这番话,实在让为兄受益匪浅。”
“你就别拿为兄打趣了。”
并且,谁也不敢说他做的不对,圣上仁慈,他这个举人也是在体味圣意罢了。
毕竟现在离朱厚照即位另有好些年的时候要等,这段时候,如果惹了当今圣上及内阁不喜,就算是朱厚照估摸着也保不住他的。
在朝堂之上,有些时候,必须是要跟从前面人的法度走下去的,哪怕明晓得前面走了错路,也要假装不晓得持续走下去的。
这就像内阁大学士底子不会体贴他是否被一个县令去记恨一样,乃至,就算是晓得了,也只会一笑了之,底子不会去体味。
“一旦动静传出去了,指不定多少媒婆登门呢。”
但是,曾毅考虑的则是更加长远的事情,特别是他现在起步今后远超他们这些个同年举子了。
送走唐寅以后,曾毅浑身轻松,固然送出去了一百两的银票,但是朱厚照但是让刘瑾给了他很多银子的。
最首要的,是经此一事,一旦鼓吹出去,他曾毅的好名声也会渐渐传开的。
“如果凡事都要考虑旁人的设法,考虑旁人是如何做的,那如果碰到错的事情,只会越错越离谱。”
只不过,在这个年代,三妻四妾倒是常事,不会有人说甚么的。
曾毅这话,说的大义凌然,让伦文叙听的也是楞了好一会,方才忍不住大笑了起来,双目间对曾毅更是充满了赞美之色。
而现在,哪怕是落个烂好人的名声,可毕竟是好人,对名声还是有好处的。
毕竟二者之间的差异太大了。
“就算是金银珠宝,也有被人讨厌的时候,只不过那种环境比较少罢了。”
“辞了?”
伦文叙是太门生,固然勤奋,但是对朝堂上的一些事情还是有所耳闻的。
这类环境之下,女的成心,老子也成心,只要伦文叙惦记家中嫡妻,倒还算是有些品性。